五头野猪似乎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景象,五人捕猎队手里的钢叉被咧咧一个冲刺就给打飞了,咧咧愣是挨了两下电击棒,忍受这电流声的麻痹感,一个跃起,就将边上的的一人一个对穿,两根长长的獠牙直接刺进一人的腹部,白面无须的圆脸眼镜男看到这情势,竭嘶底里喊道,“钢叉呢,钢叉?朝着头给我捅进去,死活不论了!”
剩下的三人,咧咧交给了带来的家人,它直接朝圆脸眼镜男扑去,眼镜男吓得就要往树上爬,嘴里还朝远处观望的人喊道,“赶紧打电话,报警、打120。”
这货已经完全害怕了,这偷猎就是违法的事情,但为了保命,还有地上生死不知的兄弟,他想着宁肯被警察抓住,也被这野猪给要咬死强。
柳河村的一个看起来瘦瘦的年轻人就要报警,边上的一个中年人,哆哆嗦嗦地按住年轻人的手,“你想着我们被抓吗?”
年轻人只好将手机塞进裤兜里,徐枫这会悄悄地转移到了啸月身边,指着陈兴飞对啸月指指点点了一会儿,最后啸月露出一丝人性化“不忍”的表情,徐枫小声骂道,“一个都不能放过,不过这还是留上三人,将腿或者胳膊咬断,脸给扒上半边就行。”
说完,徐枫又暗自回到马桑林里。
五头野猪不断地切割合击,就像战术小分队的一样,看着倒在地上哭娘喊老子,声音都发直颤抖的偷猎者,从柳河村来的几个年轻人直接崩溃了,连滚带爬地就要朝山下跑去。
结果还没走出老爷梁的野地边,啸月高高跃起,就朝陈兴飞咬来。陈兴飞下意识地就要用手臂抵挡,结果听到“嘎巴”一声,沿着咯吱窝的位置,胳膊硬是被啸月给咬断了。
陈兴飞发出了比杀猪还凄厉的惨叫,身边的人谁也不敢过来救他,毕竟前边的两头野狼,正在朝他们左右交叉地缓跑过来。
啸月在这边上演野兽的“行为艺术”,陈兴飞疼得在地上不断地打滚,啸月绿油油的目光愣是盯着陈兴飞的裤裆不放,陈兴飞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握住裤裆,不断地朝身边的伙伴退去,嘴里语无伦次的说道,“赶紧给我挡住,挡…住啊,这狼…狼成精了,要咬我的命根子。”
边上的人这会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江了,谁还顾得上谁啊,再说陈兴飞是寨子坪人,又不是他们柳河村的。
啸月看到陈兴飞这个人类,疼的脸都已经扭曲变形,面如土色地不时看着它,心里其实有些崩溃,虽说它离眼前的这个人类陈兴飞还有些距离,但里面的尿骚味让它实在难以下口,要不是土神大人徐枫交待的,这样的人直接一口咬死得了。
啸月看了一会陈兴飞,眼睛突然眯成了一条缝,三两步过来,一口就朝陈兴飞那充满尿渍的裤裆咬去。
一声超过人类最高分贝的尖锐强音从老爷梁上扩散出去,柳河村的一伙人看到啸月这种咬裆的势头,心里就像寒冬里面吃了个冰疙瘩一样,那种冷到尾巴根的寒冷,吓得他们都木然地站着。
不知道里面谁大喊了一声“逃啊”,这几个人似乎已经忘记了眼前逡巡靠近他们两头野狼,直接朝山下跑去。
对于陈兴飞施展掏肛行动的啸月,实在是下不去嘴啊,它将这项颠覆野狼祖传技能的机会留给了身边的另一头公野狼,这头公狼从此以后,被命名为掏肛,最后徐枫嫌弃这名字很不文雅,就改名叫掏掏。
掏掏看到啸月和母狼开始对那几个村民追亡逐北,它终于闭上了眼睛,一爪子下去,陈兴飞的尾椎骨下方就破了个洞,接着一个回首掏,就看见里面的五脏六腑……
掏掏试着用嘴巴尝了一下,还别说,肛这味道还挺不错,重口味的,最适合它,掏掏就喜欢上了这个味道,一发不可收拾,简直是见人掏人,见兽掏兽,就连天空的中的飞禽都不放过,从此踏上了这条掏肛的不归路。
陈兴飞活活地被掏死了,王林虎和陈房文直接被咧咧撞断双腿之后,又是两记踩裆,徐枫离的很远,当听到两人蛋蛋破裂的声音,他都感觉裤裆都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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