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姑娘客气了,吩咐谈不上,只是有几句话要跟你说清楚!”噫嘻夫人开门见山。
“二夫人但说无妨!”欧阳萌憷也不想兜兜转转。
“姑娘是个明白人,眼下储府是我儿觞廉当家做主,既然是我儿当家,那现下储府所用之人自然是我儿觞廉的人,也就是我的人,姑娘可明白?”噫嘻夫人诘问欧阳萌憷。
欧阳萌憷心想,傻子都知道的事情还要你来说!
“夫人所言极是,那又如何?”欧阳萌憷也毫不畏惧的反问道。
“又如何?欧阳姑娘明人不说暗话,账房的人你一个都不能动,否则就是与我噫嘻为敌,也是与我儿觞廉为敌,我自然不会让我们母子的敌人安然与储府!”噫嘻夫人单刀直入,可能噫嘻夫人根本就没有把欧阳萌憷这个小丫头当做对手!
“夫人此言,萌憷不明,何为夫人的人?何为长公子的人?现下长公子为储府当家掌舵人不错,但是储府生意遍及我大周朝,并非长公子一人所有,牵扯着各方利益,长公子想要带领储府走的长远,必须制度清明,用人唯贤,我正是想要帮助长公子做到制度清名,用人唯贤,才决定人员改革的,这也是我和长公子商定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夫人是长公子的生母,自当尊重长公子的决定,”支持长公子的决定!欧阳萌憷想要跟储觞廉的母亲讲清楚其中的厉害!
“姑娘好口才,是我小看你了,难怪我儿为了你,宁愿忤逆他的母亲!”噫嘻夫人生气的说道。
“夫人谬赞,萌憷实不敢受!”欧阳萌憷知道噫嘻夫人在讽刺自己,但是也懒得辩解!
“姑娘倒是真心为我儿的前程!”噫嘻夫人厉声说道。
“萌憷的确是为了长公子,也是为了储府的前程!”欧阳萌憷发自肺腑的说道。
“为了储府不错,但是究竟是不是为了我儿就不得而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云桑柔已经把她的人给你送过去了,很快就会把我的人换掉,云桑柔这个深闺傻妇人,根本就不懂商海沉浮,只会在储府作威作福,储府如果没有我儿觞廉,只怕早就被云桑柔那对母子败光了,云桑柔来储府二十多年了,与我明争暗斗过不知道多少次,从来就不是我的对手,这次也一样,她终究会是我的手下败将,姑娘万不可枉做小人!”
欧阳萌憷感觉这句话的信息量好大啊,原来噫嘻夫人和云桑柔夫人已经斗了二十年了,而且云夫人从来都不是噫嘻夫人的对手!
“你与云夫人的事情,是你们储府内宅的事情,我现在所做的是储氏生意的事情,两者不可混为一谈,至于你与云夫人的事情,我不感兴趣!”欧阳萌憷想要让噫嘻夫人分得清公事和私事,这就好像现在的私营企业一样,企业是独立的法人,而企业的法人也只是代替企业行驶权利而已!
“姑娘这是不肯听我的好言相劝了!”噫嘻夫人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
欧阳萌憷知道自己和噫嘻夫人的谈话南辕北辙,自己根本就无法撼动噫嘻夫人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再谈下去也是徒劳!
“夫人所言,萌憷自会权衡!”欧阳萌憷不想给自己树敌,只能先逶迤应付。
噫嘻夫人也是久经风霜,她知道欧阳萌憷在敷衍自己,噫嘻夫人也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枉然!
“既如此,姑娘回去好好想想我的话,千万不可枉费了我与姑娘的一番苦心!”噫嘻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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