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辉径直走到西野云骥的席面,朝他一揖手,又命人将这书生带了出来。
眸光微敛,却难掩眸底的恨意,不疾不徐道:“齐王殿下,昔日这书生冤枉舍妹与他有私,但舍妹已经自验正身,而这书生也在审问之下招了供,这一切乃是他为了攀附牧云府而杜撰的,在下便砍了他一双手略施薄惩,以儆效尤。”
牧云辉说着招呼牧云菲过来,当众撩起了她的左臂,藕臂之一点赤红的守宫砂甚是醒目。
西野云骥却毫不在意的扬了下嘴角:“原来如此,我说这大皇子妃怎的能这般眼瞎呢,看来是我府这幕僚见八小姐孤身一人探进书房,见色起意吧。”
这话说得巧妙,毕竟牧云菲孤身一人进储君府乃是众人皆知之事,而且还被王妃打了出去,这里头若说是百分百清白,怕是万万不能。
至于这书生与她是否有事实,其实并无人在意。
牧云菲羞愤难当,怒斥道:“你信口雌黄!”
锦贵妃难掩眸中的厌恶,重重将酒杯放在了岸,怒斥道:“好好地带这种人来做什么!也不怕添了晦气!”
牧云菲当下红了眼眶,刚要说话,却被牧云辉扫了一眼,忿忿不平地回了席位之。
牧云辉也不在多言,挥手让人将书生带了下去。
宫宴接近尾声,西野云歌却突然高声道:“今日是大皇兄的喜宴,云歌斗胆,想要沾一沾这喜气,近来父王多次向云歌提及择婿之事,云歌斗胆,想要公开招亲。”
牧云端眸光冷沉,面有愠色地看了看云歌。
迟鱼也颇为诧异,西野云骥倒是云淡风轻地扫了一眼口是心非的两人,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西王倒也颇为诧异,却也没反对:“那就依你,云骥,这事就由你安排,文试,武试,选出三甲,让这丫头挑。”
西野云骥淡淡应了,又略带深意地看了牧云端一眼。
牧云端不自在地喝了口冷酒,不再搭理他。
宫宴接近尾声,西野云骥带着迟鱼就要离开,行至殿门外又想起有事要跟西王交代,便让迟鱼在此处稍候片刻。
迟鱼怅然地凝望着气势恢宏的宣政殿,心里五味杂陈,与他同着礼服一道入宫觐见的那一幕似乎近在眼前,又好似已经恍若隔世。
正微微出神,却有一只手突然搭了自己的肩。
迟鱼本能地避开,来人正是喝的醉醺醺的大皇子,眸里还洋溢着异样的兴奋和占有欲。
“你,撩起面纱来给本皇子看看,我到要看看,老二的眼光有多好。”
迟鱼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厌恶和愠怒,冷淡道:“小女蒲柳之姿,不敢污了殿下慧眼。”
那大皇子却甚是狂妄:“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说着就要来拉扯她,没想到手还未触到她的面纱,就被人猛地一脚踹出几步远。
西野云骥将迟鱼护在身后,寒眸中杀意凛然:“看来大皇兄是不想要这只手了!”
大皇子没想到他竟然下此重手,直接就踢断了他的一根肋骨,痛的直不起腰。
牧云菲气得七窍生烟,连眼睛都已经赤红,正要冲来理论,却听见锦贵妃一声断喝:“还不带大皇子下去休息!喝醉了还在此处丢人现眼!”
牧云辉更是直接命人将大皇子抬走,牧云菲气得几乎要冒火,却也一道被人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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