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我的劝阻,安雪就这样跟金日初达成了协议,她帮金日初弄到他想要的信息,然后金日初继续让我在这里住下去,我感觉自己丢人至极,居然连一个落脚点都要我的朋友来帮我求情,甚至是做交换。关上杂物间的门,我坐在床沿上沉默了。安雪扑过来抱着我,“别耷拉着个脸啦,一件小事而已。”
我抬起头看着安雪,“你就不应该答应他那种禽兽,你帮他还不如帮一条狗。”
安雪忍不住笑了,“我能帮狗干嘛呀?帮狗咬人?我要真的能要人的话,那我现在就帮你咬死他。”话说到这里,我又沉默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安雪说,刚才金日初以为是我在里面,于是便将门踹开了,不由分说地就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然而谈及自己全裸被金日初看了个精光的事,安雪却一脸淡然,甚至还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了一句,“我也是服了,他居然没硬起来,估计是刚刚在外面吃饱了。”
我笑骂了一句恶心,安雪抱着我的脖子说道,“告诉你一个判断老公是否出轨的方法,那就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去捏他那两颗,如果是扁的,那你就完蛋了,说明他偷吃了。”
我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那里面的东西都释放出去了,肯定是扁下去的啊,笨,生物没学过么?记得用这一招,以后去验证你的男人是否忠诚。”安雪用手指在我脸上戳着,笑得很妩媚。
我的男人?我苦涩一笑。
安雪其实跟薛娜算是熟悉,安雪性格比较外向,学校里认识一票人,去打听薛娜的情况倒是很简单。
……
“对了,你怎么不去参加校庆啊,大才女。”安雪忽然话锋一转,问了我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我其实早就收到了邀请,但我现在实在是没脸去。
为了不让同学们扔臭鸡蛋砸我,不给学校抹黑,就连我之前为了校庆慈善义卖精心准备的那幅画,也换了个陌生的笔名,“子虚”,寓意着我的人生就是一场子虚乌有的存在。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安雪在我旁边不停的念叨,说她倒是想去看看,只可惜学校没有邀请她。
我二话没说,起身翻出了那张烫金的邀请函扔给安雪,让她用我的邀请函去参加,我很郁闷,她一向不关心学校大事,怎么会忽然想去参加校庆。
安雪拿着邀请函,开心得合不拢嘴,“你真的不去啊?”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美院的校庆逼格很高,并不像是很多学校的那种万年不变的庆典,每年都是斥巨资举办,不仅有应届的学生,还邀请了很多优秀校友,去年来参加校庆的,就有一位将近八十岁的超级老学长,人家现在是国内外享有盛名的大画家,这样的人物回来那是为校长脸,我一个嫁老头子的恶心鬼,还是不去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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