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水落石出,慕仪带着水秀离开。

水秀有点疑惑地问道:“小姐,为什么重点关注那个人?”

她觉得剩下的人都应该值得重点关注的。

“我猜的。”慕仪嬉笑了一声,缓缓道来:“那个人的尾指断了,而且身上的气味和赌坊的差不多,可是一个孤家寡人又好赌,身上怎么可能随便拿出五两银子呢?从他身上顺蔓摸瓜最容易。”

“小姐真是聪明!”水秀习惯性地称赞一句。

慕仪敲了她一下脑袋,笑着嗔道:“又嘴甜。”

水秀跟着慕仪走着,才发现这条路并不是回去慕侯府的,等慕仪在九王府顿住了脚步后,水秀诧异地问道:“小姐来找殿下吗?”

“受了委屈,自然要找殿下告状。”慕仪开玩笑地说了一句,她找君北珩其实是想要筹集修缮京都铺子的钱的,她想要自己开一家店面,为以后接娘亲和弟弟出来生活做准备。

“还不快去帮忙喊人禀报一下。”慕仪看着没有行动的水秀,笑着使了个眼色。

“小姐忘记啦,殿下府中你可以直接进去呀!”水秀提醒道。

“哈?”慕仪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她直接走进去,简直就像是一张移动的通行牌,下人们见了她都毕恭毕敬地模样。

慕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的脸面这么好使了么?

青淮见到慕仪,领了慕仪到了书房,君北珩正在正中央的紫檀木案榻上批阅文书,就连他的心腹绝风都被安排在外面守着。

青淮将慕仪送了进去,和水秀对视一眼,了会地出去,将房门关上。

君北珩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坐。”

慕仪四下扫看着,这个书房并没有其他桌椅,她要坐哪里?

疑问地对上君北珩的视线,君北珩唇角轻勾带着死温凉,他宽厚洁白的手掌轻拍了身侧长榻的空余地方。

见慕仪没有动作,他蹙眉催促:“你不是有事情要找我,又何必拘礼?”

既然可餐的秀色不拘礼,那她再那副拘泥的做派便有点矫情了。

慕仪走到长榻一方,端坐下去,此时离得近,她依稀闻到对方身上清冷的檀香气息,沉远如水,不浓但均。

“说吧,什么事?”君北珩放下手间的案卷,侧身看向慕仪。

阳光在身后,透过镂空木窗均匀地披在他的身上,如同镀了一层金色的辉光。

“我种了棵点红珠。”慕仪顿了顿,她想看看对方是什么神色。

君北珩微挑眉峰,可是脸上神色沉稳淡然。

慕仪没想到对面的人竟然能如此泰然自若,不仅高看了君北珩一眼,可是这对于她的谈判难度却蓦然提高了不少。

君北珩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可是你的病起码要五六棵才能治好,所以只是第一步的成效,如果快的话,可能需要一年时间。”慕仪看着他的眉眼说道。

“慢的话呢?”

“慢的话,第一次治疗失败,就再多种一年,直到治好了,如此循环往复。可是你并没有几次机会了。”慕仪还是将这个残忍的事实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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