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他们又没与你睡在同一间屋子里,如何证明你一直在?”

潘兴邦张嘴想反驳,却没想到合适的理由,又把嘴闭上了。

文心盯着他,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去冯蓉家中,为何要戴一个光头头套?”

“这……这事你们都知道了?”潘兴邦很吃惊。

我哼了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潘兴邦耷拉下脑袋,承认了他对王宇不满的事实,原因与我们之前查到的一样,他一直想把莺占为己有,可莺迟迟没让他得逞,最后却与王宇这个其貌不扬的光头在一起了。

他心里不痛快,就想了歪主意,买了个光头头套,每次进出冯蓉家时戴上,既能伪装自己,让自己不那么担心吊胆,出了事也能嫁祸给王宇。

“禄玉山死后,你与冯蓉有没有单独见过面?”文心又问。

“没樱”潘兴邦先是摇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地:“见,见过,禄玉山刚死那,姐夫让我去陪冯蓉去料理后事。”

“你们有没有什么?”

潘兴邦道:“了,就是要钱的事,她问我让褚建华拿多少钱出来合适,我本来的五万,她自己添成了十万,还让我帮她去禄玉山办公室找新的协议。”

“真有这份新协议?”我问。

“我有一次好像听姐夫和禄玉山在这事,但我不能确定。那回来后,冯蓉带着人在门口闹事,我就悄悄去禄玉山办公室找协议,但没有找到。”

冯蓉让潘兴邦去找协议,再次证明此事不是她出来讹褚建华的,如茨话,褚建华就有了赖漳嫌疑。

文心在禄玉山办公室门缝上塞了个纸团,后来我们发现纸团掉落了,推断有人进去过,原来是潘兴邦。

可他并没找到新协议,如果他当时的时间比较紧的话,后来我们一行人进去把办公室翻了个底朝,仍然没有发现,那新协议到哪里去了呢?

后来,我们又问了褚建华的妻子一事,潘兴邦本不愿意的,文心唬了他几句,他就一五一十地讲了。

褚建华事业有成之后,一直想把妻子也打扮得体面一些,在用钱方面从未亏待过妻子,不过,一段时间后,他发现无论妻子怎么打扮,都没有什么气质,就放弃了,也不再带妻子出席公众场合。

不过,他妻子是农民出生,本就不喜欢参与那些场合,倒也乐得自在,而潘兴邦在褚建华手下工作,自然也不会什么。

直到最近几个月,褚建华不知在忙些什么,经常不回家,他妻子担心他在外面有人了,有时会在潘兴邦面前报怨几句,还让潘兴邦把他姐夫盯紧一些。

“他不回家都去哪里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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