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轩听了苏鱼的话后，低垂着眼睑，晦涩不明的问道：“你再仔细考虑一下，你是真的想忘记在虚拟世界下发生的一切吗？如果……咳，如果进行的话，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所以，你最好慎重考虑一下。”
苏鱼偏着头思考：“我也不清楚……”，但是很快她困惑的脸上闪过一丝坚定，“……但是虚拟时空下发生的事情又不会在现实中出现。与其让在虚拟空间里的记忆不停地来影响自己的生活，倒不如把它忘却。总不至于让自己苦恼。”
“因为什么苦恼呢？”顾辰轩不知道的是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窃喜，不过正在费心思索的某位是不知晓的。
“这……这个也必须说出来吗？”苏鱼惊讶了一下。
“这倒不是必须的，只是在知道实验者为何苦恼后，对于日后的进一步改造有很大的帮助。故此一问。”顾辰轩暗骂自己心急了，不过以他的智商，这点小问题根本算不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但是我不好说这个，不能提供建议了很抱歉。那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能否彻底消除在虚拟空间下的记忆？”苏鱼纠结的很。虽说两人也挺熟的，但是女孩子家的心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我不太清楚这个流程，真的很抱歉。这样吧，我去问一下虚拟设计部的人员然后给你回复吧！不过我记得，设计理念上说是可以消除的。”顾辰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要是顾夫人在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这还是她那个不苟言笑，诚实守信的儿子吗？现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是连脸都不红一下的，啧啧啧。
要知道这个项目顾辰轩是全程跟进的。因为实战经验不足，所以他就被安排在总设计师身边学习，就是属于打下手那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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