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风此时受伤颇重,见这群人拿着刀枪剑戟冲来,心知凶多吉少,却也不愿束手待毙,奋起精神,迎上了这群人。四五十人围住他,其余之人跑向马车,乱刀乱砍,可惜马车纹丝不动。一人发了飙,喝道:“推翻马车,推翻马车……”

众人一想也对,马车下面难道也被铁皮蒙着?白清风闻言大惊,一枪刺伤数人,掠到马车旁,银枪触地,支撑住将欲倒下的马车,可就在那一瞬间,他身上却被刀剑划伤五处。若不是他警觉,一个“鱼跃前滚翻”到了三丈外,只怕白人屠侧面突袭那一枪已把他杀死。

白人屠嘿嘿笑道:“白清风,饶你身怀绝技,今夜只怕难逃厄运。”

白清风不屑道:“本以为你是堂堂君子,却不料卑鄙至极。”

恰此时,一声长笑:“白兄说的不错,他的确很是卑鄙。”是陆斌的声音。

白清风喜道:“陆兄,幸亏你来的及时。”

陆斌也不现身,只是在暗处道:“白人屠,识相的话带着你的人快些滚蛋,今夜我们亲卫队来此的目的只为迎接陛下,不想杀人。”

白人屠道:“区区锦衣卫我还未放在眼里,有种你就来吧。”

陆斌道:“别给脸不要脸。”话落,暗处射来弩箭,十数个乌龙帮人死在当下。

白人屠脸色大变,无奈之下,想还箭射击,却不知锦衣卫躲在何处,只好喝道:“算你狠,我们撤。”

陆斌冷笑道:“最好从西北角走,否则不明不白的死了可不划算。”

白人屠只好认栽,当先从西北角逸去。

待他们走远,陆斌才和十三个锦衣卫从暗处走来。

白清风抱拳道:“陆兄,谢了。”陆斌抱拳道:“我该谢谢你,否则我可要背上千古骂名了。”两人寒暄一句,赶紧扶正马车,白清风在车顶敲了四下,马车四周的铁皮卷起,陆斌等锦衣卫跪下道:“微臣该死,望陛下恕罪。”陛下道:“起来说话。”

陆斌等谢恩起来。

陛下道:“白少侠,你的伤不碍事吧?”

白清风道:“不碍事。”

陛下道:“没事就好,陆斌,这是怎么回事呀?”

陆斌道:“陛下息怒,微臣一时愚钝,差点上了赵王的当,多亏白少侠提醒,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原来,那日白清风听闻赵王说陆斌要和自己比武,心想翻盘的机会到了,于是在和陆斌喝酒时,就道:“陆大侠,如我所料不差,陛下没有前来是吗?”陆斌闻言大惊,可他又不会撒谎,只好问道:“你怎么知道?”白清风道:“素闻陛下体弱多病,可是刚刚那满屋的药味却不对。”陆斌好奇道:“哪里不对?”

白清风道:“那间屋子窗户关得那么严实,这可不合理,病人多需要新鲜空气,屋中太闷,只怕不利于病。因此我推断,在我们来之后,你们才找人匆匆煎了一罐药,放在屋中,为了防止药味扩散,这才关闭门窗。其实你们本不必多此一举,不过赵王为了所谓的程序而画蛇添足,想让我们死的瞑目,可惜呀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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