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改变这危险的进程。

既然如此,畏首畏脚还不如奋力拚搏。

他迅速调整身体姿态,双手和前身尽量超出脚尖。

正在这时老虫的头也尽量抬高,这无声中帮了晨爷的大忙。

就在晨爷的双脚几乎完全伸没到了老虫的口里,与此同时他的双手早伸到了它的两眼和鼻梁上。

老虎这次是有美餐送到了嘴里,能不咬吞?

正当老虫将张开的口咬合的时候,他被老虫吐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是晨爷借飞身冲入虎口的惯性之力脚踢老虫的贲门,双手分别重击老虫的眼珠,这拚死的一搏使老虫受到无法抗拒的打击,它吼叫一声,夹着尾巴逃到树林中去了。

晨爷已累得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上无力动弹。

但他不敢呆得太久,他担心万一老虫杀一个回马枪的话,那就真的没戏了。

他尽力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那奄奄一息的孩子身边。

他没多想,急忙抱了孩子回家救治……

这被救的孩子不是别人,就是成荣。

故事讲完了,早过了午时。

众人才明白,这陈晓琳用的是拖延时间之计,因为过了午时就不杀犯人了。

可这并不等于免除了罪过和刑罚,第二天还得继续行事的。

晚上羊皮花来到了陈晓琳家里。

见陈父仍似白天那样的不冷不热的样子。

就冷笑一声说:“这人的心中总有一种看似正常、实是病态的思维和推理模式。这种模式把人镇固在那个模式内,让人看不到变化,不愿承认和接爱新的言词和学说,让人耳听而不闻,眼见而不视,让人变得固执和自以为是。总以为世界上的一切就像他心目中的那个一陈不变的模式一样,不会发生任何变化,所以就听不进任何人的意见和建议,也不分是非和黑白。一律拒之门外。对于模式中有好映像的,别人给他上了刑,也不觉得哪人有什么不好。如果是模式中映像不好的人的话,别人就是给他金山银山,总要怀疑别人是别有用心的。好了,我是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听不听,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只求问心无愧就行,我觉得这样就没有对不住自已和别人的地方了。”说完他准备离开。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陈父不由自主地拉住刚要走的羊皮花说了这话。

羊皮花回头说:“你真的想听?”

陈父为儿子愿听其详。

羊皮花示意陈父关好门。

他在陈父耳边说了些什么之后就离开了。

陈父送了他一程后才回家睡觉。

第二天午时三刻,正在动刀杀人时。

天空突然飘下一黄色丝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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