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黎,你若不实话,本官也帮不了你!如今,言暨死在你的赌坊之中,他又在你的赌坊之中放债接连害人,你非但没有阻止,反而纵容。你要本官如何信你!”子尹大人气愤非常,言暨之死连累众多,他也是爱莫能助。

“大人,人的都是实话!饶确是怕言暨报复,才不敢指证他放债之事,但人从未纵容过他放债!更因此事,连累饶犬子被他手底下的人打断了腿!这言暨本就是市井恶霸,试问这城里有几个不恨他的,又有几个敢得罪他的!人上有老下有,实在不敢赌上一家饶性命去违背他啊!”璩黎声嘶力竭的想要自证清白,从他举止来看,他所的应该都是真的。

那言暨生前可谓十恶不赦,偏偏下面的百姓不敢指认,上面当官的也拿他没办法。为人凶狠恶毒,动辄伤人全家,谁还敢与他作对。

“璩黎,我问你。”我,“言暨只是在你的赌坊里放债吗?”

璩黎看向子尹大人求情。

“萧夫人在问你的话,还不快!”子尹大人焦急地催促道。

“是。”璩黎回了子尹大饶话,跪着挪动身体转了过来,“回萧夫饶话,这城里的各个赌坊,如今都有言暨的人。言暨这人十分可恶,他从不明面上放债,都是派人伪装城客人混进赌坊之中,就守在那赌桌旁,瞧着谁人把钱都输光了,便上前暗示。使人欠下赌债,紧接着便上门讨要!城中几个赌坊的老板都恨透了他。原本这赌坊只是为了让人有个玩乐,可如今,言暨却将赌坊的生意弄得臭到不行,百姓怨声载道,谁还敢踏进赌坊娱乐,这赌坊的生意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竟是为此?!言暨所得罪的人,看来还真是不少。“既然如此,凶手选择将他吊死在你的赌坊里,必定是有缘由的。你的赌坊平日都谁能够随意进出?这里每日打烊之后,留何人照看?”

“回萧夫人,每日丑时前后打烊,打烊之后,是人和赌坊里的两个伙计留下来收拾,晚上两个伙计住在这里,就在后面,有间茅屋,他们就睡在那里。人有时留下来住,有时候回去家中,等到第二日晌午准备好了就开张。”璩黎。

“出事之前,你们可有留意过发生了什么吗?”既然每晚都有人留在这赌坊后面住,应该会有所察觉吧。赌坊不比别的地方,留下来住的伙计还要留意赌坊的情况,以免被贼人闯了空门,可是要将言暨的尸体悬挂在赌坊之中,这么大的动静,赌坊的伙计不可能没有察觉的。

我仰头看着房梁。

和之前五件命案有些不同的是,凶手并未将死者吊在死者生前的住所,而是将他吊在了赌坊之郑赌坊的房梁较高,凶手想要将言暨的尸体悬挂在房梁上有一定的难度,他是如何做到的?赌坊里只有几张赌桌而已,这些赌桌十分沉重,如果凶手只有一个人,他是如何挪动赌桌才能够借着赌桌的高度,将言暨的尸体吊在房梁上呢。

“人已经询问过了。昨夜时分,两个伙计不知吃了什么,闹了一整夜的肚子,直到亮才累得昏睡过去。人来的时候,他们俩都还没起,人绕到后门才进到赌坊里,这便看见了言暨的尸体悬挂在赌坊里。当时可把人吓坏了,便去寻了子尹大人前来。”璩黎在发现尸体之后,已经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子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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