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越则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笑着道:“好了,今儿个唤你来就是与你说这事儿,旁的也没什么了,你便回吧!”
呵呵,让你刚刚还当着我的面找我媳妇告状?真当本王治不了你!
本王这些日子也旁敲侧击问过父皇,他也直言了坊间传闻皆是无风起浪,压根没有要把珏儿送去和亲的意思!甚至有意让雪儿自己选中意的驸马,既如此,本王这做哥哥的,总不能拆如此懂事的妹妹的台不是?
与你多年相交,没有计较你在我媳妇面前胡言乱语,把你直接绑到雪儿宫中,反而提前将消息告知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李晗望向了欧阳越,本想暗示求助一番,可映入他眼底的竟是好友眼中的“诡诈”之色。
一时“气上心头”,语气幽幽:“越,我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既是无果,你又何必如此?”
欧阳越也丝毫不介意明言道:“事情如何,我已问过父皇,你恐怕是先前误信谣言了。”
李晗顿时心虚了:“竟是这般?”
但欧阳越此言一出,李晗便知发小的立场为何了。
可为了日后的自在生活,李晗仍未轻易放弃,他稳坐在椅子上,快速地整理起脑海中的一片混沌来......
若是小公主真要来王府,那他住回太傅府也不是不成,但家里有老头子整日里盯着他“说三道四”,自比不上躲在现在的院里无人管束着舒坦。
瞧着欧阳越的语气小公主住进王府“看家护院”是势在必行了,若能寻着个名正言顺不与她共处,又不必回太傅府整日听老头子的念叨的由头当为妙极......
沉思半刻,李晗看向了欧阳越,眸里透着灵机一动后的光泽:“那些先不论了。对了,越,你方才说你们要出使北海,那东阳呢?皇上可有定下是哪位使者?”
李晗莫名此问,欧阳越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如实告知:“父皇只定下了北海使臣,至于出使东阳为何人,尚在考量中。”
李晗顿时来了兴致:“听说东阳国的皇上喜好乐理,不知是真是假?”
“不假,东阳送来的礼物中就有不少名贵乐谱和丝竹琴器之类的。”
眼里顿时透过一丝了然,欧阳越喝了口茶,淡淡道。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李晗就略带几分急切地道:“那我怎么样?”
欧阳越明知故问:“嗯?”
李晗忙言:“我是说我去出使东阳如何,你看我可合适?”
欧阳越没急着回答,只眼神上下打量了李晗一番,才毫不留情地向他泼起了凉水:“你又非南风官员,怎能代表南风出使?”
李晗顿时露出了失望之色,然转念一想,他又来了兴头,声色朗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是同为南风子民,又如何没有资格代表南风?”
欧阳越挑了挑眉,瞥了眼李晗,倒是有些意外李晗话中的气势。
但看着后者正经不过半刻,立时又软下来朝他露出的谄媚的笑容,欧阳越语气淡然:“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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