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嫩的跟水里的蛆似的,还敢跟本大爷叫嚣,小毛伙子,知道你爷爷我是谁吗,我可是这山的三当家,门没开,你躲在后面我那你没辙,现在你还敢这么嚣张,是当……”

“反派,死于话多!”不等那山匪的三当家说完话,刘陵手中,长槊一出,伴着一声惨叫,这满口胡话的山匪倒在地,蔑视这山匪的死相,刘陵身杀气四溢。

“三当家,三当家他被人捅死了!”几声叫喊,人心惶惶,这山寨的三当家,是会些本事,汉室衰落,可也不至于放着匪患不管,而如今山这帮山贼之所以能够嚣张到今天,全仗着几个当家的领导指挥,大族清缴,游徼搜查,这大风大浪都避过去了,今天怎的就折在一个小毛孩身,退后两三步,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不是说,这小子是个废物吗?”

“谁说不是,这怎么回事?”

看着地满溢的血迹,所有人都在错愕这般离奇,身后寺院之中,众多沙弥看见有人死去,纷纷合手诵经,他们算是悲天悯人,可对于刘陵来说,这山匪可是死不足惜,明明自己都已经落到这份了,竟然还要斩尽杀绝,今天,面前这些山匪一个都别想跑!

“还有谁?”长槊一挑,头的鲜红顺着枪尖缓缓流淌,听着这话语,看着那气势,原本就有些发怵的山匪们更是害怕。

这帮不成群的散兵游勇,和他们对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敌不动,刘陵还真是有些头疼,身后那些光头念经的声音让人觉得有些心烦,这要是自己主动大开杀戒,没准会被系统评判个什么好歹,同以往那些战略游戏一般,现在这情况,应当斩龙头。

面前一群群叫嚷的都不是什么人物,真正能称得是谋士的,是那所谓已死三当家的亲信,他们躲在后面,顺着人群的缝隙朝着后头看去,几个鼠辈唯唯诺诺,他们是不想同自己的三当家一般,变成长槊下的亡魂。

但现在,刘陵已经看见了,就由不得他们了,任凭这几个人心中的算盘再精明,今天也是难逃一死。

提起长槊,朝着山匪的方向走去,人群随着刘陵的步伐一步接着一步的退后,就在此刻,山匪群落之中,不知是何人喊了一嗓子:“这刘氏宗族的小子,他捅了我们的三当家,大家伙一起,弄死他!”

这一声冲锋号般的叫喊,所有的山匪都失去了理智,一个人死,任谁都会害怕,但一群人都去赴死,心中便不会有多少恐惧,仗着手中的长刀,这些山匪疯了一般冲向刘陵。

朝后退一步,转而马,刘陵对着身旁的李元霸喊到:“我在前,你在后,叫他们一个不留!”

“是,是,主公。”一声回应,李元霸当即拎起铁锤,眼见身旁有山匪重来,双手金锤一晃,左一个,右一个,众多山匪之中,没有一个人能够完整的从李元霸身旁踏过去,在前的刘陵,手拿长槊一寸八,于马冲刺杀敌。

长槊左右挥砍之下,不知多少山匪人头落地,那两寸长槊刃,足够将人的脑袋穿透,如此这般,一桶一个小朋友,没有眨眼的功夫,一大片山匪便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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