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杨晔做了青椒活水兔,他知道阿喜不怎么能吃辣,但是这些野味不重味一点会很腥,为此,他把带回来的猪腿去了大块的肉,把猪脚炖了汤,炒了个青菜。
阿喜帮着烧了火,又拌了腐竹。
天擦黑时四菜一汤完工,两道肉菜非常充实,一样装了一大盆。
三家人第一次一起吃饭,初在一堆时还有些生分,说到底都是年纪差的不太多的年轻人,等围上桌子时就少了见外,邢槐带了壶酒,三个男人喝开以后桌子上就热闹起来了。
杨晔做的兔子肉,剁的小块儿,非常入味,下酒很合适,杨成吃过了杨晔做的鱼,现在觉着吃他做的菜就是一种享受。
三人熏着酒,杨晔问邢槐:“我上工的酒楼要收野味,你看之后的猎物要不要直接送去凤香楼?”
“你在凤香楼上工?那可是县城最大的酒楼。”
“也就那样吧,同街开了一家新酒楼,生意不如以往了。”
邢槐道:“生意好坏也赖不着你收账的,我之后就把猎物送过去,也省的去肉市卖,县城里的人买点东西太爱讨价还价了。先前就在找合适的酒楼,一直没找着,这下倒是省事儿了。”
杨晔灌了口酒:“那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若没在,你便说是我介绍的。”
三人又陆续喝了半个时辰,邢槐喝了酒后比平时要多很多,笑话杨晔不像个书生,不仅要往厨房里蹿,喝起酒来连嘴都不砸吧一下。
天擦黑以后,吴永兰跟许秋荷劝了一会儿自家男人才下了桌子,阿喜去把酒摊子给收拾了。
时候也不早了,灶里烧了两个火把,一个给吴永兰他们,一个给邢槐,好照着路回去。临走时杨晔让阿喜送了些腐竹给许秋荷,晚上做的腐竹又被吃了个干净。
人走后院儿里就静了下来,杨晔酒量其实还不错,但是也抵不住村里这些强硬的汉子干酒,原本邢槐带的就是一坛子烈酒,喝完以后杨成又让吴永兰回家去提了两坛酒过来,现在他脑子发沉,喝的是有些上头了。
他晃晃悠悠的进屋,踢到门槛发出咚的一声,阿喜吓了一跳,赶忙上去搀住了人。
杨晔垂下眼皮看向手腕处两只手,阿喜像是被烫了一下,恍然松开杨晔的衣服,往后退了一步:“小、小心别摔着了。”
“扶着我。”杨晔眉头动了动,他还没有醉到路都走不了,但是把身体的力量匀一部分到少年身上的感觉似乎很不错。
阿喜有点手忙脚乱,他既怕杨晔嫌弃他的靠近,又怕人摔到,紧张的把人搀进了屋里。
杨晔轻轻靠在阿喜的肩膀上,单薄的肩膀,隔着衣服都有点硌人,他都怕自己稍用力,会把人压碎。
“我、我去给你打点水洗漱,别、别睡着了。”
话毕,阿喜小跑着去了灶房,不过片刻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拧了帕子递给他。
杨晔看了眼帕子,没接,反而闭上了眼睛。
阿喜张了张嘴,最后又合上,轻叹了口气,抖开帕子小心翼翼的给杨晔擦了擦脸。
杨晔面容娟秀,生的相当耐看,即使躲闪着目光,却还是红了脸。大气不敢出的给他擦完,又把他的裤脚挽起来,脱了鞋子放进温水里泡着。
过了一刻钟,杨晔一直没动,阿喜以为人睡着了,试了试水温,已经凉下去了,他在想要怎么把杨晔弄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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