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三连带着对让他传播流言的人也记恨上了,要不是这人,自己能遭遇如此横祸吗?如此一来,自然不想给他们隐瞒,恨不得添油加醋,让方喜乐把对方手剁了才好。
“来人没有告诉我是谁,只是给我点钱,让我逢人就把那段话说一遍。但事关罗县三大家族,我们也不敢随便说啊,怎么都不肯答应,于是那人就亮出白家的身份,让我们大胆去做,说出事了他们担着。小的被逼无奈,只好按照他说的做。”
实际上来人只是加了点银子,常三立马答应了,但这事就不必说出来了。
白家和自己有过节的只有两人,不是白修信,就是林秀珠。
“什么模样,穿什么衣服?”
“圆脸,挺壮的,大约十三四岁的年纪,看穿着像是个小厮”
方喜乐沉吟了一下:“如果那个人站在你面前,你是否能认出来?”
“能的能的!”
“除了你,他还找了别人吗?”
“有,好几个呢!”
方喜乐收起刀说道;“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带着他联系的人来见我!”
她也不怕常三跑了,大秦地广人稀,县与县只见竟是荒郊野岭,若没有熟悉地形的人带路,普通人离开县城乱跑,就是找死。
不到一时三刻,常三就回来了。
他手上的伤口用白布包好,还在不断往出渗血,方喜乐权当没看到,一一问过去,几人都表示见过那人,再次见到,肯定能认出来。
他们敢认不出来吗?
看看常三的惨状,他们都觉得手疼,当时真是猪油蒙了心,居然答应传播这煞星的坏话!
“好,跟我走!”
......
白修信约上三五好友,来到四方酒楼上喝酒。
四方酒楼是罗县最大的酒楼,共有四层,一二层对所有人开放,三层只有花足够的银两才能上去,至于第四层有钱也上不去,那时专门给罗县的大人物们准备的。
不过作为罗县三大家族的人,白修信自然能进来。
“要说,我们真是脱了白兄的光,要不还真上不来四层。”
“从这看风光就是不一样啊,我可算明白那些大人物为啥那么喜欢登高远眺了!”
白修信面带微笑,显然被这群人恭维得很是开心,这在白家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白家人就知道围着他兄长转,就算白修诚已经离开白家,大家念叨的还是他。
前几日,他看中了一匹雪锦,想拿来做衣服,母亲都不让,说要留着等诚儿回来再做。
那个家呆着就觉得憋屈,还是出来好。
“哎,白兄,你有没有听过最近的一个传闻?”
“什么传闻?”白修信喝着酒,漫不经心地问。
“就是方喜乐偷了李家的令牌呀,你说这事是真的吗?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我看是真的,要说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要不为什么不说别人,单单说她,就算不是她,也跟她有关系!”
白修信听着心里笑开了花,面上不动声色,矜持道:“这事儿我也不清楚,大家还是不要传了的好,以免惹上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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