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
刘府大宅门内,高朋满座,在那祖堂内,摆放着凳子,立在中央,而凳子放在一个纯金打造的脸盆,盆中盛满了清水。
“今日,刘某得朝廷旨意,愿入沙场,报效朝廷,但刘某在这江湖,行走多年,执掌衡山派,也是十数年之久,今日金盆洗手,他日,刘某不是朝廷官员,便是乡间百姓,以此,永退江湖!”
刘正风说着,已经向金盆走去,在祖堂的两旁,岳不群,宁中则,余沧海,定逸师太,泰山掌门,端坐着静待刘正风金盆洗手,在众掌门身后,更是有着数十名弟子,近距离观摩。
那祖堂之外,更是人声鼎沸,近千人的规模,可见,刘正风金盆洗手,非但惊动了整个中原武林,更是邀请了无数武林中人。
当刘正风双手要放在金盆中时,忽然间,费彬走了出来,手持令旗道:“五岳剑派,左盟主有令,刘正风!”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纷纷看向费彬,那令旗,真假并不重要,而是,嵩山派在刘正风金盆洗手时,非但没有派人前来恭贺,反而搞了这么一出。
“师兄,这左冷禅是要做什么啊!”
宁中则心中狐疑,细细盯着费彬,心细的宁中则,自然察觉到,费彬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那是要杀人的眼神。
“不知道,且先看看,看看这费彬下一步怎么走,师妹且不可强行出头!”岳不群看着费彬,对宁中则笃定道。
嵩山派来势汹汹,必然是做了万全准备,而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岳不群还不清楚,还需要观摩。
“师兄,若是他们。。。”宁中则话音未落,一旁的定逸师太道;“这左冷禅,管的可真够宽的,难不成,各家的家事,他也要管吗!”
说着,定逸师太站起身来,而这时,费彬大笑道;“定逸师太,这可不是各家的家事,刘正风虽然不是衡山掌门,却也掌管了衡山派十数年,莫大师兄行踪飘忽,我五岳剑派的秘密,刘正风无所不知,这可是整个武林同道的大事!”
定逸师太道:“刘正风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和这有什么关系,难道左冷禅他,还要限制我各门派的自由不成?”
左冷禅做了五岳盟主后,野心越来越大,这件事情,江湖,人尽皆知,恒山本是尼姑庵,若是在这样下去,今天是刘正风,明日岂不就是他们恒山了?
“定逸师太,这件事情,好像也轮不到您来管吧!”费彬丝毫没有将定逸师太放在心,转而对一旁的刘正风厉声道:“刘正风,左盟主有令,命你不得金盆洗手,继续管理衡山事物,直到莫大师兄返回!”
莫大行踪,飘忽不定,他什么时候回回来,没有人知道,而如今,费彬只要逼着刘正风不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他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
“左盟主的命令,还是你费彬的命令!”
这时,岳不群亦是看不下去了,起身开口反驳道,凡是有一便有二,若是今日刘正风自己的事情都被人管,需要左冷禅的同意,那日后自己的华山派呢?
是不是也要成为左冷禅的附庸?
“见令旗如见左盟主,岳不群,你的手,太长了吧!”
费彬盯着岳不群,厉色道,这五岳剑派,最难搞的就是华山派了,若是今日能压住岳不群,日后谋划华山,也会方便很多。
“未免是左盟主的手,太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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