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府上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亲朋好友、左邻右里,都上门来贺喜。门房那里,送来的贺仪堆得小山一样。
自费扬古从步军统领任上退下来之后,乌拉那拉就就再没有这样热闹过。觉罗氏翻着厚厚一叠拜帖和礼单,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她笑盈盈地吩咐身后的人去请张淼淼:“把你们格格请来……”话还没说完呢,她才想起今时不同往日,她的女儿已经是主子了。没有让主子过来拜见奴才的道理,哪怕这个奴才是她的生母。
“算了!”觉罗氏叫住人,“你们过去格格院子里,看看她有没有派赏!如果派了,你们就悄悄回来,没有的话就再回来告诉我。”
不一会儿,她派去的人就回来了。看上去懒洋洋的张淼淼在圣旨下来没多久之后就看赏了,她出手大方,不单单院子里伺候的上上下下都得了厚赏,连那些没见过她的人,只要来磕头道喜,她都给了赏。
她身边的大丫头雨浓见觉罗氏的贴心人过来,苦着脸说张淼淼把放碎银子的匣子掏空了。
觉罗氏捂着胸口,差一点就撅过去:“这个孽障……手怎么这么松?她这么个散财法,宫里头但凡有个刁钻点的奴才,就能把她治得有苦说不出!”
走进正院的费扬古正好听到这句话,他抚着胡子,哈哈大笑:“福晋杞人忧天了!咱们大妞的嫁妆可不减薄,她手再怎么松,也不至于散光!再说了,四阿哥是孝懿皇后养子,一个郡王的爵位莫不是挣不到?大妞有这样的夫婿,就算手松点,又如何?人人都说她那是天生的贵人呢!”
“贵人?就她!”觉罗氏翻了个白眼,真该让那些说张淼淼是贵人的人去看看她在屋子里的懒散样子!
“好了福晋!”费扬古打圆场,“过几日四阿哥就该来见我们了,家里上下就拜托福晋料理干净了。”
赐婚旨意下来之后,皇子会择日皇子穿戴吉服前往福晋家见其父母。到时候,内大臣、散佚大臣、侍卫、护军都要随行,仪仗也要摆起来,家里不规整一下,是不成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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