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想的。”

沈寒贞一个人端端正正地坐在一张小垫子上,穿堂风嗖嗖地从大开的窗户里吹进来,显得她肩膀瘦弱,格外凄凉。

说完这句话,她又想了想,面无表情地打了个喷嚏。

“沈姑娘,不要说傻话。那里风很大。”

陆临川倒是半点也不吃这一套,他顿了顿,温和地说道,“你过来罢,我们商议一下。”

寒贞点点头,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我不精于机关之术,只是略通一些基础的皮毛而已。”临川理了理思绪,道,“刚才我检查了那个开关,它已完全闭合,短期之内……怕是找不到打开的方法。”

秦歌下去大约已经有半炷香时间了,在一句中气十足的“我没事”之后,这小孩就彻底消失了,没有留下半点别的讯息。

沈寒贞走了过来,沉默地凝望着那个机关。

她犹不死心,抱着尝试的心态,伸手拉了几下那铁环。果然如临川所言,铁板纹丝不动,完全打不开了。

沈寒贞感觉自己应该发表一些感想,但她嘴唇微微动了动,还是没决定好应该讲什么。

这时候,她突然听到铁板那儿传来砰砰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人正咬着牙狠狠地砸门似的。

寒贞蹲下了身子,样子有些迷惑,她抬起手也用力地拍了三下门。

下面的声音登时停止了,秦歌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了上来,“沈姑娘!”

自从那机关又发生变动之后,隔音效果好像更加好了——原本只要大声喊叫便能沟通,如今就算喊破嗓子也听不见。

秦歌站在梯子顶端,声嘶力竭地把情况向寒贞汇报了一遍,“事情是这样的,咱们都给那屋主耍了!”

“我也有一句话同你说。这机关已经完全闭合了。”寒贞道。

秦歌一锤铁板,似乎正对着门另一边的的人问话,“这门打不开了。咱们该怎么办”

于零双大概和他说了句什么,秦歌的声音立刻拔高了,“这是真的吗?这该早说才是!”

寒贞微微一愣,感到事情或许有转机,不由出声道,“怎么回事?”

“沈姑娘,稍等。”秦歌回了她一句,随后又开始和于零双探讨起来,“什么?那里有很多绳索,那我不想去了。”

接着,他们又叽叽咕咕了一阵,看起来讨论的非常认真。

“是这样的。”片刻之后,秦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沈姑娘,照于大哥所说,这地下并不是一个封闭的地窖,而是一处通往别处的地道。在另一头还有另一个出口,咱们现在打算往那儿走。”

按沈寒贞这几日的修行来说,这时候应该缠绵悱恻地叹一声“真是咫尺天涯啊!”

但她实在觉得这话很傻,死活不肯说。最后只犹犹豫豫,古古怪怪地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怎么样?”秦歌还在征求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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