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珠子能掉,现在一定满地都是眼珠子!

什么?他们没听错吧!济王竟然破天荒的说想念一个女子?还要自降身份的效劳?

惊天猛料!难不成这位万年单身阎王爷要情窦初开了?

花千窈从无数臆想非非的目光中从容而出,满脸淡然,“臣女想借王爷的爱狼一用。”

众所周知这匹狼曾跟着济王上沙场诛敌将,战功赫赫,济王天天宝贝似的宠着,亲自洗澡亲自喂食,还特意请旨为自己的爱宠封了个什么动物界的爵位,一般官吏都只有给这匹狼作揖磕头的份!这位二小姐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别人刚给了点好脸色,就上赶着讨人厌!

笑话没看成,更大跌眼镜的一幕出现了。向来是三句话就开杀的济王殿下难得仁慈了一把,十分包容小丫头看似无礼的要求,拍了一把狼脖子,“小凳子,去漂亮姐姐那里去。”

小凳子很通人性,嗷呜一声,哒哒跑去了,围在花千窈裙边摇尾巴。

花千窈弯腰揉揉小凳子的脑袋,“臣女听说殿下这匹狼能百里识人气,曾经两军交战时,王爷军营里出了叛贼,小凳子愣是循着叛贼身上的气味追了他百里地,最后一口咬断了他的喉咙。”

魏渲似笑不笑的看着她,内心无比期待这只小猫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说的不错。”

花千窈敛眸一笑,吩咐道:“去把祠堂的香火炉拿来。”

家丁不敢磨蹭,忙捧来了金炉子。

花应坤疑道:“窈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等会就明白了。”她亲自接过香炉放在小凳子鼻尖下,和颜悦色道:“小凳子乖,闻一闻这是什么味道,然后去找出身上带有这种味道的人。”

魏渲一吹口哨,小凳子立即双耳高耸,离弦箭一般穿进人群,不一会儿就找出了一个家丁,两个丫鬟,三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花千窈抬眸,句句凌厉,“祠堂里的燃香用的是专门供奉先人的紫檀香,平日里根本无人会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三个人并不是在祠堂里当值的下人,祠堂又一向谢绝外人进入,你们身上怎么会有这种气味呢?还不赶快从实招来!”

三人抖如筛糠,目光瞟着杨氏的方向求助,仍咬紧了牙叫冤,“二小姐,奴婢冤枉啊”

魏渲决定帮佳人一把,再一吹哨,小凳子呲起獠牙,扑上其中一个家丁,狠狠撕下家丁的半张脸皮,家丁捂着血肉糜烂的脸凄惨嚎叫,如厉鬼夜哭,很快就断了气。

众人都吓得面无人色,惊叫连连,有几个甚至当场昏厥过去。

魏渲目带赏识的望着鹤立在人群中神态娴静,如明月清风的少女,微微挑眸,威严无穷,“本王最讨厌谎话连篇的舌头,既然不想说实话,那就永远都不用说了。”散漫瞥向另外两个吓得瞳孔涣散,呆若木鸡的女婢,“本王可没有二小姐那样的耐心,还不说实话?”

两个婢女语不成句,“是是大”

喉头一哽,两婢女唇角溢出黑血,双眼爆凸,双双栽地不起,紧接着那个智言大师捂着肚子喊了几声疼,忽然倒地人事不省,很显然是被人事先喂了毒。

杨氏如蒙大赦,冷汗浃背,拍着胸脯子低低喘气。

小凳子嗅嗅两人,毫无兴趣的走开了。紫薇ziei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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