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随性的几个字落在纸上,便连成了一句绝妙的诗词,无论是从押韵或是含义来看都恰到好处。
毛笔写到哪里,二人的目光就跟在哪里,眼珠子如同绑在了毛笔上,他们可不敢相信,此时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位偏偏少年竟是位卓尔不群的才子。
那些平凡的字眼在元安的笔下,盛开出绚烂的花朵,夺目而优雅,高尚而不凡。
当那张草纸呈现出完整的诗句时,没人会怀疑这首诗的诞生将会流芳百世,李月儿不会怀疑,朱庆不会怀疑,至于元安心中只有四个字,天下无敌。
毕竟这可是从老祖宗那偷来的,为了给这个朝代留些文化资产,也为了腰包中的银子,还希望祖宗莫怪。
“朱庆兄,我这诗不会臊了你的面吧。”元安放下手中的毛笔,起身撑着腰,一脸的傲娇。
谁知朱庆转身当场就跪在了元安的面前恳求道:“少秋兄,呸,少秋师傅请您收我徒。”
“别..别..别,不至于!”元安走上前将朱庆扶起身,无奈道:“朱庆兄这是何必呢!”
这个时代的人对于诗词歌赋的着迷程度,不亚于后世追随流量明星的脑残粉,而朱庆便是这万千大军中的其中一个。
当年第一次见宁大家在赋诗会中吟诗,差点没激动的晕过去,此刻若不是曾和元安有些交情,或许反应会更加强烈,说不定还没等救护车来,就已经咽气了。
“少秋师傅,朱某以前有眼不识泰山,竟没发现这样一尊大佛竟然就在自己的眼前,您可一定要收我为徒啊。”朱庆紧抓的元安的双手,泪流满面。
李月儿倒是没朱庆这般夸张,但对元安的仰慕倒是超越了原有的顶峰,这样的旷世奇才竟然还是自己的恩人,这就是幸福的感觉,是长这么大从未拥有的感觉。
元安被吓到了,甚至隐隐有一些羞愧,毕竟是拿了祖宗的东西,现在骗别人说是自己写的,自然不舒服,但面对此刻激动的朱庆,元安也只能暂且答应。
“朱兄,只要你能在赋诗会完整的念完我写的诗句,我就教你可以了吧。”元安轻轻拍打着朱庆的后背,想让他冷静些。
“好,一言为定”,话落,朱庆便将桌案呈有诗句的草纸,揣在怀里,捂着胸口,舒缓着气。
片刻,朱庆推开房门,那走路的架势感觉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赋诗会也快要开始了。
现在的人数比刚才的还有多上一些,楼梯甚至都占满了人,在阁楼的包厢中坐着的都是一些有名望的大家和身份显赫的不俗人士,其中不乏存在官宦与富商。
“宁王到!”
招待的小儿此话一喊,全场的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在了吟香楼的门前,就连阁楼包厢的各位显贵人士也纷纷站起了身,以毕恭毕敬的姿态等待着宁王的出现。
当朝世袭亲王,老娘是宫中的贵妃,老爹是执掌天下的君主,这种级别的人物自然是全场最瞩目的焦点,就算能上前搭了一句话,那也是莫大的荣幸。
一般来说,皇室贵族是根本不会来这种的地方的,只可惜南晋的诗词文化实在太过薄弱,在与诸国历年来的切磋中,屡落下风,受到了不小的嘲笑。
仅仅几位大家自然支撑不了整个国度,这也便是宁王为来参与民间的活动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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