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难道咱们就这样认输了吗?儿臣不甘心啊,他一个半路跳出来的......”太后寝殿里,宋光锦看着面前梳洗的母后,像个小女儿一样依偎过去撒娇。若是魏卿看见了,必定把下巴都惊掉了。在外英姿飒爽的锦公主,在母后面前竟然是这个样子。
“你慌什么。”太后抚了抚宋光锦的头发,慈爱地微笑。“当年哀家费尽力气才坐到王后的位子,拼了性命才生下了你,哀家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挡在咱们面前!”
“母后,那......您准备怎么做啊?”
“放心,他要当王上,就让他当上一阵子,就当是临死前对他的恩赐了。”太后看着镜中娇嫩的容颜,诡异地笑了。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年少登基,尚才疏学浅,见识浅薄,无力于国家政事。特任平王魏元良为摄政王,代朕处理国家政事。众大臣需与摄政王斟酌损益,商讨兴国之策。钦此。”
“臣等遵旨。”
宣完圣旨后,魏元良让人搬了把椅子,放在了大殿的龙椅旁边,自己就坐在那里上朝听政。
下面众大臣面面相觑,却没人敢说一句话。毕竟前几日声势浩荡的斩首还历历在目。据说,那地面暗红的鲜血足有一寸厚,清洗的人整整冲刷了三日还有颜色。
“皇上的登基大殿不到十日了就要到了,礼部可都准备好了?”
“回摄政王的话,都准备好了。”礼部就是一个捞油水的官,为首的郑大人也是个老奸巨猾的,懂得审时度势,立马就投靠到了魏元良这边。
“请帖都发到黎国和周边小国了吗?”
“回摄政王的话,都发过去了,但黎国来信说因为他们王上刚刚登基,事务繁忙,就派人送来了贺礼,不参加登基大典了。”
意料之中的事。就算黎国派人参加大典,魏卿也不会亲自过来。
“行了,太上皇和太后可找着了?”魏元良的人找了数日,毫无结果,难不成这两个人还能消失了不成?
“回摄政王,无双公主来信称,太上皇和太后是她命人接去了黎国。”
“什么?”魏卿把他们接去干嘛?魏卿不是应该恨透了他们吗?再说了,这太后又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她到底什么意思。
“派人去黎国请太上皇和太后回来。大魏的太上皇和太后,呆在黎国算什么?”
“这……摄政王,臣也是这样说的,可……可……”
“可什么!”
“摄政王恕罪,太上皇说您是谋反之徒,他不愿回去,除非您……您……自,自尽。”上奏的大臣看着魏元良脸色阴沉,立马跪了下来。
其实太上皇原话比这过分多了,他大骂魏元良就是个私通产出的贱种,竟敢蓄意谋反,弑君上位,简直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乱臣贼子!
他听到这话就感觉自己小命不保。什么“私通”,什么“贱种”,什么“弑君”,他都听到了些什么啊!
魏元良阴沉的脸色突然散开,反而笑了起来。“罢了,就让他在黎国吧,也好让无双公主一解思念亲人之苦。”
他不急,慢慢来。他有的是时间来陪无双妹妹玩。
……
黎国,宫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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