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马后炮的希冀是多么无能为力与可笑。
我喜欢风风火火,憎恶多愁善感,却无法自拔的变得多愁善感,行动迟缓起来。
我终是变成了我最讨厌的那种人。
对我情有独钟的奶奶离开了,永远地离开了。
一串咸腥的泪水滑入心底,一直驻留在了我心尖上。
我很沮丧,很多话,我只能深埋心里,以后恐怕也只能去坟头跟奶奶诉说了。
现在这个时候是不适合说话的,萧条的梨木树下太过聒噪,不远处河水湍急的声音都被淹没了。
他们在为奶奶事故的原因,探讨赔偿事宜,各抒己见,议论纷纷,喧嚣闹腾。
奶奶的死因说来还真是讽刺,我甚至不太愿意提及。
因为有人总是为这些事情披上宿命的外衣,总说一切都是冥冥之中命中早就注定好了的。
五年前组里宋老头去逝时,道师说我们组消停了,要五年后才有白事,这白事一旦开了头,后续几年可就不太平了。
这话题一直在村子里经久不息,虽然我从不在意,但也听到过几回。
没想到这个开头的人是我的奶奶。
道师又说我爷爷三年后有一个劫,如果能挺过去一切会很好。
其他有几个人也说得神乎其神。
宋聪值说奶奶知道自己该离开了,所以才急着去集市的裁缝店里拿寿衣。
周远行说奶奶走的前一天晚上,他梦见我们家里到处都是人,热热闹闹地坐了好几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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