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寅时,庆华姑娘如约而至,深冬时节,天依旧黑的像墨一般,今日休沐,王清并未按平时一般起身,连平日里常见的贺劲也不见踪影,寅时一刻,守门小厮前来禀报,说御史堂的人已经在府外等候。
我除了一把踏雪剑,旁的什么都没有带,倒是庆华姑娘带了许多的零嘴。
我们出去时,御史堂的人瞧见我手中的踏雪剑神色一凛:“原是国公爷的贵客,怪不得国公爷如此的上心。”
“谈大人你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位置,那么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应该不用教了吧?”庆华姑娘淡淡的一句话,叫在场的御史堂的人冷汗直流。
“是卑职多嘴了,还请大人同姑娘上车,御史堂内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那人说道。
庆华姑娘上车后才跟我解释道:“方才那人就是御史大夫谈延庆,不过他是由主一手提拔上来,他的官位全在主的一念之间。所以我才敢这么吓唬他。”
“姑娘且放心,御史堂的人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这几日还请姑娘委身住在郊外的宅子,明日便会有人上门教姑娘如何在堂上陈述,”谈延庆在外头讲着这几日要注意的东西,“那处宅子较为偏僻,平日里没有什么人会经过,平日里或许会烦闷许多。”
马车行了一个时辰了,这宅子确实偏僻,这马车都已经出了会稽城,竟还未到。又在徐徐的行了片刻钟才到了,谈延庆口中的宅子。
不知为何这宅子给我一种这不是谈延庆所制的宅子,倒像是王清的手笔。
“这宅子里头没有伺候丫鬟,只有几个烧饭的嬷嬷,凡事还得靠姑娘自己。”谈延庆介绍道。
因着御史台还有事情,谈延庆将我们送到后就立刻离去。
这宅子虽小,但五脏俱全,几位老嬷嬷倒是将这里收拾的一干二净。
庆华姑娘一进宅子便一头扎进了其中一间屋子,显然是昨夜消耗太多。
昨夜我也实在太累,这踏雪剑交由到我手里后,我还未仔细瞧过它。
我摩挲着它的剑鞘,好剑不愧是好剑,连这剑鞘也是做工精美,只是为何这边缘还刻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不愿再去管它,直接将这踏雪剑的衣服给扒去了,从这把剑出世,已是由十几年的时间,十几年的时间,这把剑依旧崭新如初,没有被那岁月给打磨过,仔细看去竟是连一个缺口都未曾找到,虽然踏雪剑出鞘甚少,但它一旦出鞘必见血,除却我。
毕竟,我的例外不差这一个。
而今日,衡国公府迎来了一个在王清意料中的人,曾经的吴国小将吴文瑄,以及他的母亲。
好巧不巧正好与我的时间完美错开。
王清听闻此消息更是亲自出府迎接,这让吴文瑄十分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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