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匣子里包装好的一把骨梳鱼骨做的,让胡成俯下脑袋,玉手握着梳柄,轻轻在其太阳穴附近进行针刺,并轻轻按压。

胡成能感觉到脑袋里所有的疼痛都像被一股清流洗过一般,缓缓疏散开来,而后消失。

“神医丫头,你这是什么手法?简直,简直太厉害了,厉害得有点”胡成低着头,差点没一大串哈喇子淌下来。此刻他那眯成一条缝的眼里除了崇拜还是崇拜。

年美言着实有些受不了。像方小恬那样可爱的小萝莉也就算了,您一个老大叔好意思么!

中年男子皮肤实在油腻,她简单按摩一会便嫌弃地将那颗脑袋扒拉到一边:“行了大叔,我再给您开几服药就!”

“啥是奥开?”胡成仰起头来,“神医,是不是什么咒语?”

年美言:“”给老子爬!还咒语,真当本姑娘是神棍了!

从桌下拿出一小陶罐药递给中年男子:“我观你头面风肿,这药膏是杏仁与蛋清混制而成,你拿回去涂在干净的布上,包头面一圈,药干了就可揭下。如此反复七八次,方可药到病除。”

胡成佩服得五体投地,哪里有半点不相信,乖学生一般点着头,瓮声瓮气地问道:“那神医,这药钱怎么算?”

“看着给。”年美言目光瞟向远处,回答得漫不经心。山里人嘛,没几个钱,给的少也正常,她能理解。

“一文?”胡成试探着。

“噗”你特么咋不去抢!一文钱!还不够那梳子一个齿的使用权的!

她理解个屁啊!

“大叔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一文钱我喝西北风都不够!”年美言声音中带了点绝望的厉色。

胡成挠着头嘿嘿笑着:“不够好办,俺帮你扇。”

年美言:“”扇!你!麻!弊!

扇大耳刮子要不?

最终两人讲来讲去,以三百文的价钱敲定。少女苦口婆心好一阵,本想升到五百的,没想到碰上了真正的铁公鸡,别说拔毛了,你别被他坑毛就不错了!

三百文就三百文吧,怎么说也比一文好!

胡成走后,方小恬满头大汗地回来了,还领回一大帮子人。

年美言忍不住打颤,抬眼问道:“小恬恬!这这这些人干啥来的?”

“找神医姐姐看病呗!”妮子的脸和脖子晒得通红,不禁贫嘴道,“俺小恬那口舌功夫才不是盖的,这些人全是被我三寸不烂之舌忽悠过来的!”

少女嘴角微抽。妹子人还在场呢,你说这样的大实话不怕被群殴吗?

一群人约莫有七八个的样子,神态各异,男女老少都占得很齐全。其中一名偏年长的妇女开口:“小姑娘,我们不是这村的人,路过而已,你看什么时候能开始?”

呃,忽然正儿八经的有人来看病,而不是像别人那样一开口先怼几句,年美言都有些不习惯了。

接待完这八个外乡人,她累得筋疲力尽。

估摸着时间快到午间了,少女朝在一旁的“观察员”方小恬招手:“乖恬恬,一会留在姐姐家吃饭吧?”

方小恬:!

呜呜,天地良心!美言姐终于有了点人性!

方小恬家里人很多,上头有四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全都宠着她这个老幺,因此不但不用做活,在外边野一整天都是完全不用担心的。

“好的,美言姐。”麻花辫女孩轻轻点头,乖得不像话。年美言心生怜爱,不由揉了揉她圆滚滚的脑袋。悠悠书盟u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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