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近日,我倒是常常去辕掣阁休息,只是睡得太沉了。

这时候倘若真有人潜入,我恐怕是无法察觉到的吧。”墨嵢穹终于也开始疑心起来。

墨嵢泊闻言,说道:“阿穹你的岑骐团呢,难道不曾发现异样?”

岑骐团是历代墨王手中的一支私人军队,军队中人都是从小培养的死士,只听命效忠于墨王一人。

如若不是墨王的特别命令,世上再无人可以调遣。

墨嵢穹脸色不虞,立马召来心腹问道:“昨晚守卫辕掣阁的岑骐团呢?将值夜的人都召来,本王有话要问。”

心腹回答道:“王爷之前被召去王都,就把岑骐团的任命权交给了总管大人,直至现在也没变动。”

墨嵢穹脸上神色稍缓,近来事情的确过多,不但要去王朝宫殿中给帝王贺寿,还要向康宗帝、国师汇报戬石产量情况,以及献祭的事情,家中王妃知晓后,还气得带着素黎直接跑回了娘家。

公事私事全都需要及时处理,导致于墨嵢穹竟然将岑骐团之事抛到脑后,如今心腹提起来,墨嵢王才知晓,便让人传唤总管过来。

总管的父母便是墨家家奴,总管便从小在墨家长大的,年岁与墨嵢王相仿,众人只知总管一向尽职尽责,为墨家阖府上下打点一切,事必躬亲,很是受墨家下人拥戴。

墨嵢王用起总管来,也觉得十分得力,甚至赐下墨姓,以示奖励,现在仆从们都客气地喊总管为墨总管大人,毕竟在墨家,除了墨嵢王外,就属墨总管实权在手了。

至于墨总管大人之前姓甚名谁,便早已无人关注。

“参见王爷,不知为了何事唤老奴前来呢?”墨总管恭敬地躬身行礼,问道。

实际上墨总管来之前,早已询问清楚了,墨嵢王是因为辕掣阁被外人擅闯进入,这是要来兴师问罪的呢。

“你去将昨夜守卫辕掣阁的人都找来,本王有话要问。”墨嵢王言语间看不出喜怒。

墨总管便恭敬地退下去安排了,墨书庭知道墨总管一向与墨琮景交好,从来对墨总管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墨书庭便建议道:“请父王尽快拿回岑骐团的任命权,墨总管虽是您的得力属下,但毕竟不通军务。”

坐在上首的墨嵢王颔首,交给墨总管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自然是得收回岑骐团的任命权,便问道:“庭儿,你说收回之后,岑骐团的管辖权该交给谁呢?”

墨书庭上前请命,铿锵有力地说道:“孩儿愿为父王分忧。”

墨嵢王面上总算有了几分笑意,眼神皆是赞赏之色,道:“那就如此办吧,庭儿这件事情你也得一直跟进着。”

墨嵢泊看着他们父慈子孝的,心中也很欣慰,不忘叮嘱道:“庭儿,你父王近来公务繁忙,若是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尽管来找伯父。”

墨书庭心中也很是感恩父王和伯父的信任与照顾。

再说宏定书院这边,林夏因昨晚早早睡下了,起床时顿觉神清气爽,整个人都显得恢复不少,便向昨日一般去到陈夫子处,先是上交了功课。

陈夫子摇摇头,拿戒尺重重地打在她头上,不悦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看你做的规尺如此歪斜,如何能当标准,去评判其它事物长短呢?拿回去,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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