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刚回了木束岭,就收到了二师兄给她写的一大堆信。

好家伙,估计堆有好几天了。

望着那信箱里满满的信封,柳江感到很头痛。

唉,有一群爱瞎操心的师兄们有时候真不是个好事啊。

随便拿了一封,看了看,信封口居然有烫金印花。柳江皱了皱眉。

只有重大事情才会用烫金封信。

柳江拆了信封,里面只有四个字:“急事,速回。”

柳江着磨着莫不是天塌了,否则怎么会这么急叫她回去。

想了想,柳江决定还是回去看看,省得他们又要寄一大堆信,到时候扣的还是她的月钱。

向教管嬷嬷请了一天的假,告别了吴言他们,就走了。

祭出了飞行器,柳江上了飞扇,承风万里,嗖嗖地飞到了明月派。

一直飞到了明月派的守门山梯前。

柳江上了识云山梯,一直走到山口外的登记亭。

此时正值晌午,亭里的弟子正支颐着打盹,连守门的招财猫也懒懒地趴在地上。

柳江上前,敲了敲台柜。

那打盹的弟子瞬间惊醒。

“这位师兄,我是懒才峰的弟子柳江,麻烦开一下结界。”柳江简言意骇地说。

“哦,懒才峰啊,名册在那,自己登记一下吧。”那弟子似是没睡醒,打了个哈欠。

柳江握笔,写了自己的名字和峰号,以及时间。

登记好后,柳江拿出了自己的身份玉牌,往山口中央的槽口一放,那山幕就缓缓拉开了。

柳江进去,那山幕又缓缓和上。

柳江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飒飒绿叶,三个月没回来,这里还是一如即往啊。

柳江一路沿着山梯,一直走到懒才峰。

三个月过去了,懒才峰上的树木长得极为茂盛,蝉意绵绵,就连柳江走时在峰上种的月季花也开了。

柳江沿着熟悉的山门,走到了大殿。

宽敞的大殿此时空无一人。

柳江纳闷,不对啊,按她的推测,这个时候,师兄们不是应该皮颠皮颠地跑过来迎接她吗,怎么连个人影都不见。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导致他们被灭口了?

越想越心惊。

正当柳江沉浸于幻想不可自拔中,一声巨喝把她吓的老腰都颤了颤。

“小师妹,欢迎回来。”一个俑头系巾,结于前额,头插花朵,浓抹艳装,赤裸上身,肚皮浑园,下着大管裤,赤足的男人正笑意迎迎地看着她。

妈啊,这是啥玩意?

柳江正处于一脸蒙逼中,那男人上前一把抱住了柳江。

我靠。柳江第一反应就是去扇他的脸。敢轻薄她,不敢想活了。

那耳光顺顺利利地扇到他的脸上,顿时,他圆润的脸上多了五个鲜红的印记。

“小师妹,你,你怎的变得如此狠心。”那男人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柳江也睁大了眼:“你,你,你莫不是五师兄?”

“对啊,小师妹,一别三个月,你竟然这么快就忘了我。”五师兄恨不别幽怨地望着她。

“五师兄,你咋搞成这样了?”柳江摸不着头脑。

“小师妹,人家是专门为了庆祝你回来,才专门穿成这样,没想到,你,你,你……”他表情实在是丰富。

等等,咋这话听起来这么不对劲呢,感觉她怎么像偷情的妻子被抓包的那种感觉。

“停,废话少说,师父他们呢?”柳江犀利地问。

“师父他们在偏殿为小师妹准备礼物,故特让我来迎接小师妹。”他吸着鼻涕,老老实实地回答。然文吧ranen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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