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灵彩虽然不是什么名医,却也懂得些简单包扎之法。”这次不等姜晟开口,跪到殷碟身边的灵彩对着殷碟行了一个常礼,伸手去拉她的手臂。
“我说……”不用了还没有说完,殷碟的手臂就被灵彩给撩开了,青色的衣衫下,是雪白如藕的手臂,手臂上被搓出几块青紫的伤口,较严重的地方,已经渗出鲜血,只是那血色与常人不同。
不是鲜红色,而是暗黑色。
“小姐你……嗯!”扶着殷碟的扣儿,一看殷碟手上的黑色血液,惊恐地长大嘴巴,话还没有说完整,身后就被一股冷风扫过,剩下的话都哽咽在喉咙里,保持着刚刚的瞠目结舌样子。
被灵彩握着手臂的殷碟,蹙眉,担忧地望向对面的姜晟,心底盘算着如何哄骗眼前的男人,“我要是说,自己中毒了,你们会不会相信啊?”
按照以前看的杂书,里面似乎写过,中毒的人,血色会改变,殷碟扯了扯唇角,尴尬地望着面色淡然的姜晟,声音有些干涩地问道。
对上姜晟看白痴的目光,殷碟很清楚自己被眼前的男人鄙视了,可这事,实在不能怪她,自小到大,她都被娘亲保护的好好的,从未让她受过伤,娘去世之后,把小蛛留给她,若是自己不小心受伤了,就让小蛛动动爪子,喷点毒液出来,迷糊一下身边的人,根本就没有人能看出自己的异样来。
可今天出来的太急了,没来得及带小蛛,才会遇到这么尴尬的局面,心底悔恨,平时不该偷懒,要是好好修习娘留给她的巫术,也不会真的伤了自己。
“陈姑娘如此聪慧,难道没有听过,养虎为患吗?放在自己身边的人,若不是自己的心腹,全心全意的对待自己,必定会成为隐患。”
没有回答殷碟的白痴问题,姜晟扫了一眼浑身僵硬的扣儿,淡淡地开口,声音里透着些许冷意,听着那声音好似要直接冻死扣儿一样。
“扣儿自小就跟在我身边,我自然是信的过她的,只是这件事……”说道这里殷碟的面色有些嘲弄,当初娘告诉她这些的时候,她都被吓的不轻,消化了好几年才接受自己的身份,如何能告诉自己身边的人啊!
“劳烦姜公子,把扣儿的穴给解了吧!等我回去之后,自然会和扣儿解释清楚的。”
压下心底的无奈,殷碟看了一眼面色平静,手法娴熟地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灵彩,心底的疑惑是越来越大,搞不清楚自己到地惹上了一个什么人,遇到这样的事,还能如此的淡然。
读出殷碟眼底的无奈,姜晟心头微动,这样的感觉他清楚,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眼前人,但是放这么一个脑子简单的丫头在殷碟身边,姜晟怀疑不用对方出手,这丫头就能送殷碟入地狱。
“灵彩是我身边的丫头,日后就让她跟在你身边吧?”见灵彩把殷碟手臂包扎好,姜晟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人回绝的威严与霸气。
“我和姜公子萍水相逢,今日能得公子带我一程,殷碟已是不胜感激,哪里敢夺公子所爱。”任由灵彩拉下自己的衣袖,盖住包扎好的伤口,殷碟缓缓地垂下眼脸,心底暗暗地思索着眼前的人到底要做什么。
都说天下没有白痴的晚餐,事过异常必有妖,自从她得知自己的身份后,一直小心翼翼地生活,这几年也算是平平安安地,一到京城,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她不得不小心行事。二五万e5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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