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卫国他们刚进屋歇息,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外面老福贵的哭喊声,“卫国小子,你陪我的牛!你陪我的牛!”

这是咋了?牛不是好好的给他送回去了吗?

唐卫国立马出门,就看到老福贵老泪纵横的哭诉,说他家牛一回来就拉稀,现在拉得站都站不起来,快要死了。

唐卫国赶紧到牛棚里去看,老水牛躺在地上呼着粗气,拉了一地稀。

看来还是被雨淋着了,恐怕撑不过去了,真是补了这个窟窿,那个窟窿又来了。

红叶大队别说兽医,就是医人的都没有,得去公社,离得三四十里地远。

老福贵没有亲人,就这一头老水牛,是他的命根子,就算治不好,也得去请来治一下安他的心。

从早上起忙到现在的唐卫国,又马不停蹄的穿起蓑衣走路去公社请兽医。

大儿子要替他去,他没准,让他留家里,家里不能少个主心骨。也是,这大下雨天的,他不亲自去请,哪个愿意跑这么远来看一头老水牛。

在唐小安看来是爹好辛苦,但他们自己不觉得,大半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这又算得了什么。

天黑了,人才回来。

请来了一个中分油头的兽医,嘴巴絮絮叨叨,左一个右一个多么多么不情愿来。

也不知道火爆脾气的唐卫国,一路上是怎么忍的。

这兽医嘴虽然碎,道行还是精,一看老水牛,就说还有救,什么亏得来的是他,换谁来都不行,絮絮叨叨又是一连串。清风文学qinfengx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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