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在婢女离去之后,君承渊当即一手端起兰小草面前用于盛汤的那只碗,一手握住汤勺,神情举止格外认真的一勺一勺将手中的汤碗盛至到八分满的程度,再将之递放到他的小草儿的跟前:“手感不热不凉,这样的温度刚刚好,赶紧喝吧!”
这样的他……又帅又暖又贴心,简直不要太棒了喔!
目光定定的瞅着悉心为自己服务的他,某位女子在不由自主间竟就犯起了花痴之症来。
犯起花痴之症的她目光贪恋的盯视着他,几乎要挪不开眼。
见此,忽然传来两声清咳之声:“咳咳……身为女子呢,不论眼前的男子是得有多么的秀色可餐,也得要矜持,再矜持……”
某位神情中略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也是全场唯一的长辈调皮的冲着兰小草打趣着道。
娴妃的话将兰小草由花痴之症中迅速拉回的同时,也令得她的小脸在顷刻间就已羞红了脸,遂连忙拿起汤勺,埋下头一勺接着一勺的往自己的嘴里灌汤。
瞧着心爱人儿这么可爱的样子,君承渊亦抿嘴失笑,然后叮嘱上一句:“小心点,别被呛着了。”
娴妃有心找些乐子,竟也将自己面前用来盛汤的碗推向儿子:“喏给未婚妻盛了汤,也当为母亲大人盛上一碗方算公平吧?”
君承渊再次失笑,与此同时,一面端起母亲的碗,一面道:“母亲大人提醒的甚是,儿子很乐意为母亲大人效劳。”
“嗯”娴妃沉沉的点了个头,对其称赞道:“好儿子!”
“应该的应该的……”君承渊配合母亲的调侃而调侃。
直到将汤碗平稳的递放到母亲的面前,君承渊满足的坐下身子,一脸满足的看了看自己那心爱之人,又一脸满足的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大人,这才拾起自己跟前的筷子,夹了一筷子的菜慢条斯理的吃将起来。
之后,三个人一如头一晚上,边吃边聊,只比起往日,今日的他们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是不赖。
就这样,一直待到几近月上中天,娴妃这才开口让儿子送兰小草回去前院歇息去。
回到天字一号房门前,连想都不用想,某位王爷又生生赖在了他的小草儿的房中,任其赶都赶不走。
最后,半推半就的,某名女子便也由着他赖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如此,一晃,又一个月过去。
这日,王府内又迎来了新的客人,太子的一名心腹手下,因久等未见弟弟派人将那笔约定的银票送去他的太子府,于是太子以为自己的弟弟这是要言而无信,欲赖账了,遂直接派遣了一名心腹属下不远千里,径自赶到了楚江府境内。
于当日黄昏,君承渊派人将江奕尘江城主给唤到了自己的府中。
书房内,两人就此事展开了一番商议,只听君承渊告诉江奕尘:“既然是本王点了头的,那自然赖是不能赖的,但这些日子故意将此事放了一放,不过是为了要提醒和告诉一声他,本王的银子可不是由天上凭空掉下来的,此乃本王多年积攒下来的血汗银子不是?那自然得要让他稍加等待上一些时间了!”
“嗯,”江奕尘登时点头,表示赞同:“没错,就得如此,如若让他轻易得到,怕是往后用不了多久,就得时常找你开口,那可就成了个无底之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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