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听了荀大夫讲解,知晓了天地元气和五行之气的关系。
“现在手段缺乏,而自身真气可以修行万般法术,真乃天助我也!那就先修习青莲剑诀,等日后有了机缘,在行那养剑之举。”
“这套剑决带有剑仙独特的气质,风雪飘摇手中剑,苍茫万里河山巅,笑傲天下任我游,一剑西来欲飞仙,只要施展开来,青色剑气化出犹若实质的青莲,花瓣枯荣开谢,清新脱俗、出尘如仙,因此得名青莲剑歌。”
脑海中回想着关于这路剑诀的描述,好似果真修到了那般地步,挥手间斩杀强敌,行进间有仙女膜拜,居然得意忘形,大笑出声。
荀大夫见其神色变换,咧嘴傻笑,只觉得莫名其妙,“难道这小子得了失心疯,走火入魔不成?“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柳旭立刻手扶剑柄,满含戒备,见只有荀大夫在侧,才稍微放松,摸了摸脑袋,委屈的问道:“师父你干嘛打我啊?”
荀大夫观其模样,也是气的笑了出来:“你小子忘乎所以,神游物外,我还以为你入了魔,为何不专心听讲?”
柳旭白白挨了一下,却是发不出脾气,只得嘟囔着说道:“我得了一路剑诀,正寻思怎么修炼,您要不要观赏观赏?”
荀大夫却是摆了摆手:“剑道源远流长,内涵丰富,能淬炼心志,养果敢之气,铸刚正之节。亦能静中观心,真妄毕现,你现在太过毛躁,倒是可以练练。”
柳旭以为他定然横加阻拦,没想到是这番论调,连忙趁热打铁:“既然您赞成,那我就先回去练习啦。”
一月时光,转瞬即逝,柳旭除了去张管事那儿点卯,其余时间,非画符静心,即习练剑决,勤修不缀,修为也水涨船高,又接连炼化三处窍穴。
而随着神机营的入驻,气血之力冲天,把知府家前院的阴气驱散了大半,再不复鬼气森森的模样。
随着阅历见长,柳旭办事愈发稳健,且因有叔父的关系在,身家亦清白,日渐取得张管事信任,前院的杂务及人手,慢慢交由他调度。
通过近日观察,这十个神机营修士,实力具是不俗,虽与那八王爷相去甚远,不过与自身相比,只高不低。
而那位叫韦沭军的头领,明显比其余九人强大,应是凝出了黑龙血脉,自忖与他对上,绝无幸理。
到此月余时光,田正从未曾露面,平日里这些本地之人,不得擅入后院半步,而那位发小张一然,却可以随着张管事进出。
那小子每次见到柳旭之后,都显得趾高气昂,好似能进出后院的身份,高人一等。
后院防务完全由五位神机营修士把控,包括那位头领韦沭军,剩余五位则分散在前院,来回游荡。
柳旭数次想探一探究竟,思及自身实力,只得作罢,不过随着修为渐长,又有些蠢蠢欲动,这个念头一起,弄的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这日一早,柳旭刚到门口,就见张一然疾步而出。
侧门狭小,两人撞了个满怀,使其摔坐在地,还未等柳旭有所表示,他却抢先说到:“你瞎了啊,耽搁了大事,你吃罪得起吗?”
柳旭骂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小时候欺负我就算了,好意给你条出路,你却恶言相象。”抬手就要教训他一顿。
却听张温瑜喊道:“住手,你们不嫌丢人吗?一然你速去速回。柳旭啊,你们一起为田大人效力,理应和睦,一然家庭惨遭巨变,你需忍让一番。”说完钻入小门,消失在后院。
看着二人神神秘秘,再加上受张一然刺激,潜入后院念头愈加强烈。
一整天往复琢磨,计划怎么实施,直到晚上回家,也不曾按下念头,连画了数道静心咒,都以失败告终。
“去看一看又有何妨?”到了子时,穿上一身夜行衣,蒙面出门而去。
此刻的柳州府,一片寂静,偶尔有两声犬吠传出,柳旭一路掩藏身形,到了后院围墙。
附耳倾听,一丝声响都无,提气轻身,跃上墙头观望,哪知后院阴气更加浓郁,模模糊糊,毫无所见。
有心回转,不过转念一想,“此次前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弄明白这后院的建筑,也算大有收获。”
咬咬牙,收敛自身气息,慢慢的向下滑入。
行了一炷香,突然发现前方有一口古井,孤零零的在那,静谧异常。
刚想上前查探,却见井口四周,插满了令旗阵盘等物,心下大骇,“还好没有贸然踏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或许就是某种阵法,不知是何功用?”
退了数十步,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稍稍平息片刻,转向侧方前行,还没走上几步,发现数间倒塌的院落。
细一思量,心中了然,“前些时日归云子来此作法,也许那白面道士就是从井口窜出,与其在此激战,只是不知何故,至今不曾修缮,而那古井防护严密,必有古怪。”
正在这时,隐约听见远处有声音传来,小心翼翼的接近,又见数间房屋,把气息收到极致,蹑手蹑脚蹭了过去。
只听有一粗犷的声音说道:“老九,你为人最是精细,你给我说说,王爷为何不直接闯入此地,反而还要派我等前来保护?”
近段时间,柳旭与神机营十人混了个脸熟,这十人,除了头领有名有姓之外,其他就是老二一直到老九,听此声音,分明是老五。油菜yua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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