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韶音:“……”

她心想几步路而已,真心不必。但转念一想,貌似也不错?正好不用自己走了。

力气这玩意,能省则省。

于是她发了一张好人卡:“四哥真好。”

然后笑眯眯地窝在四哥怀里,心安理得,闲着没事,还挑起四哥一绺乌黑柔丽的长发,在指尖打着转把玩儿。

裴冬藏眼底像是融化开一抹柔色,而跟在后头的三哥裴秋丰:“…………”

他望着前面的四弟五妹,唇角一抽抽,但转念一想,又咽了咽嗓子,鬼鬼祟祟地瞄了一眼,又瞄一眼。

三哥: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我不说。

……

裴家兄妹离开后,沈豫林怔忡在原地。

如果说,他此前可以把裴韶音的冷漠怠慢当做欲擒故纵,当做她是改弦易辙,想要换一个招数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现在,他却无法再这么自欺欺人。

然而心底像是缺了一大角。

这可能就是人的劣根性,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而他,哪怕是厌烦裴五,不喜欢裴五,但是因为裴五心悦他,他心底似乎有个潜意识。

即便不喜欢,也把裴五当做自己的一部分,是他的所有物。

未必是珍视,就像是一条狗常年跟在他身后,追着他疯跑,而这跟着跟着、跑着跑着,就成了一种习惯,也成为他肆无忌惮的底气。

他知道无论怎么撵,都撵不走,甚至刻意刁难、言辞羞辱,她也不要脸。

他可以变着法的故意刁难她,她从不会生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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