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藏在虚幻之中啊!”
这?
华刚和玉壮都是一阵无语:骨仙这是在卖关子吗?
或者,骨仙所说的是他的一种本能,就好比,鱼能在水中游,鸟能在天上飞,但如果要问为什么,却又有谁能好好地说出个为什么。
“我这么说吧!骨仙,你能不能,让别人,比如是他!”华刚一指玉壮,道:“让他也到你所说的那个虚幻之中!还有就是,能不能把某件实物放到那虚幻空间去。”
华刚这时候是想到了他随身带着的画本:这画本只有巴掌大小,要带在身上并不算是阻碍地方,可总带在身上还是觉得有点儿不自在。
而且如果能带这个画本,那是不是可以带画架啊!如果想要到一个风景怡人的地方去画画,总是带着画架确实很不方便。
“我不知道!我是没带其他人去过。”
华刚不自觉地就望向玉壮,玉壮也有些儿懵懵而又带着些新奇:他对新世界还是很向往的,只是对骨仙不太信任。
不过……玉壮他现在是鬼,一只鬼还有什么可怕的!
玉壮便问道:“你能不能把我也带到那虚幻空中去看看!”
呃?
骨仙也有几分犹豫:因为那从来就是自己私密的地方,自然不愿意与别人分享。
只不过,那秘密的地方,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存在。
“可以!不过我不知道怎么带你去!因为我只要收起这个召唤阵法,我就会自动在那虚幻空间之中。”
“你去拉着他的手,我把阵法给撤了!”
“我才不拉着他的手呢!你以为……”玉壮想说“你以为那是女人啊”,不过这个向来正经的玉壮倒是真不会开这种玩笑。
“不然你们鬼和鬼有什么办法是可以连在一起的。”
“不知道啊!虽然都是鬼,但是平常也不会随便去拉着其他的鬼!”
玉壮其实也是没机会去触碰别的鬼。
“现在可以试试你跟他能不能像人跟人一样彼此触碰。”
玉壮倒也有过与鬼触碰,只是没怎么留意,现在华刚这么一说,他倒确实也想试试。
于是,玉壮走近骨仙,伸出手去。
骨仙有些儿迟疑:自从他成了鬼,可就再也没有和“别人”这么亲密过来——即便对方是同性。
骨仙是看中亲情的人,但也并不排斥友情,此时此刻他已是鬼,真要和一只鬼成为好朋友,这也没什么不可的。
于是骨仙就伸出手,拉住了玉壮!
真是好和谐场面啊!
华刚随即就将摆在地上的那三个布娃娃打乱了,只见骨仙和玉壮随即就消失了。
我这样子,不会是把玉壮让别人给拐跑了吧!
华刚当即是又把三个布娃娃摆好,又把蜡烛全部都点上了,再次启动召唤大阵!
连续念了好一会儿的“骨仙骨仙!我的一家和睦美满,请助我驱除外人”,骨仙和玉壮终于是再次出现了。
“怎么样啊?”
“那地方倒是比你的画里面好多了,可不是扁扁的,而且也不黑!我可以看得见!”
“真的吗?”华刚心中一阵兴奋,但随即又像泄了气一样,因为在刚刚再次召唤的时候,他就已经发觉了:得用这个召唤阵法才能把骨仙召唤出来,这可是比平常让玉壮从画册里出来要麻烦得多了,而且总不能一直呆着这三个布娃娃吧!
所以即便这个地方真的可以,那也只是在家里,不能出门——因为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一直呆着三个娃娃出门:这三个娃娃比带一个画册麻烦很多不说,总带着他们也很奇怪。
“骨仙啊!那你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把你召唤出来啊?”
“有啊!这个召唤办法其实是我自己定下来的,我想要改变,随时可以改变!”
“啊?”
哈哈哈哈哈哈!
华刚差点儿没笑出来,心里是不自觉地在问:玉壮怎么没有这种本事啊!
“这太好了!”
“太好什么?”
“我是说,既然你可以随时改变召唤的方法,那你就定一个简单的办法来,那样子你出来就容易了!不然像你这个蜡烛,我现在在这里想点起来都非常的麻烦,因为风太大啊!”
“我之所以把这个召唤的仪式弄得麻烦,就是不想要随便出来,我现在毕竟是鬼啊!出来会吓到人的。”
看来这个骨仙还真是很有良心啊!
“我对害人也没有什么兴趣,不信你问他,他可也是鬼!”
“不!”玉壮道:“他对害好人是没什么兴趣,但是对害坏人却很有兴趣!”
得!这玉壮也会说调皮话了,不过这话,说得还真是很让人舒服的。
“害坏人!”骨仙却是突然兴奋了起来:“你!是个惩恶扬善的大侠吗?”
大侠?
华刚是哭笑不得:曾经……不不,他现在也对这个称号非常的向往……不过之前对付坏人,一来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二来也是想提高绘画水平,还真不是为了行侠仗义。
现在骨仙这么突然一问,华刚当即就说道:“当然了!大侠我是不敢称,但是做惩恶扬善的事情,我还是非常乐意的!而且你也可以做啊!你是鬼,可以害人,只要不害好人就行。”
最具说服力的话不是多么的辞藻华丽,而是能让对方感觉到说话人的真诚,华刚说这话,可确实是真诚的。
为了向恶人报仇而将能以自己肋骨为刀,以妻儿之血为媒的骨仙,对于恶人当然是痛恨的,所以一听到能去除恶,他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惩恶扬善,我愿意助你!”
呵呵!
华刚真有一种梦幻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志同道合吧!只要意愿相同,彼此间根本就不需要多说。
“说得好!”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真正要让骨仙去惩恶扬善,确实是有不少问题。
“那现在,就需要你把这个召唤大阵变得简单一些,这样子我以后遇到坏人,随时就可以把你叫出来。”
骨仙心里不免有几分犹豫:他之所以是个极端绝决的人,便是因为被恶人欺凌得多了,自然轻易不会相信别人,即便刚刚和华刚达成意愿上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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