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诗语晌午来到婼妤客房,只见她楚楚可怜,躺在床上。
诗语公主怎能及上婼妤一个裙边,在一起犹如东施效颦,无端端老了十岁,婼妤自身散发出的气质就衬得诗语毫无颜色。
于是,冯诗语又失去理智了。
此刻她是谁?
她是冯王爱女,安王准妻子,安王府准女主人,会输给一个舞姬?
婼妤乍见诗语,尚不知她就是“久仰大名”的那位公主,未来得及起床行礼。没想到就被诗语拿来大做文章。
“乡野地方来的舞姬就是没有规矩,见到安王府未来的女主人居然如此无礼?”
婼妤听完,忍着腿伤忙起身行礼道:“诗语公主……不,安王妃!”
冯诗语看她唯唯诺诺的好像很好欺负,就得意忘形起来。
“听说你舞跳得不错,今日我特来欣赏你的舞蹈。跳一个我看看。”
婼妤行礼道:“舞蹈需要琴声来伴,今日琴师未到,恐无法表演。再者我有腿伤,安王命我好好休息。”
冯诗语大怒道:“一个舞姬,让跳个舞还敢推辞?反了!谁给你的胆?!来人,给我拖出去教训……”
“谁敢!”
冯诗语没说完就被一句怒喝阻断。
兮愔怒气冲冲跨入房内。
清早去给安王疗伤调息,忙到此时,本想来找婼妤,给她疗伤,同她吃饭。未曾进屋就听见冯诗语这疯婆子要打婼妤。
自己已经被欺负过,如今怎能看婼妤再受侮辱?
即便真要被仗责,凡夫俗子也伤不到婼妤,但是兮愔咽不下这口气!
她狐仙族的人修炼五百年成人形不是用来让人欺负的!
冯诗语闻声望去,见是之前在军营和安王共度夜晚的小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医童,何时轮到你管我的闲事?”
“我奉皇上之命给安王疗伤,又奉安王之命给婼妤姑娘疗腿,怎的不关我事?!”
兮愔言下之意就是:现在我有皇上罩着,婼妤有安王罩着,你能怎么办?
冯诗语怎能听不出?
又拿皇上、安王压我?我不信他会帮你们!
“来人,带走!”
安王府的人一定是听诗语公主的,下人入内带婼妤去了地牢。
婼妤经过兮愔的时候,给了她一个眼神,轻轻说了一句:
“无碍!”
冯诗语趾高气扬盯着兮愔,说道:
“别以为我拿你也没办法,时候到了,你的下场比她惨!”
兮愔冷笑一声,心想:“带走婼妤就够你受的了!”
诗语大闹婼妤客房的事情很快传入安王耳中。
本来一个舞姬的事情他无需过问,只要诗语不闹得过分,安王也不能把她如何。可是听说兮愔昨晚与婼妤彻夜长谈,甚是投缘。婼妤一被带走,兮愔即刻关门谁也不见了。
兮愔动怒了,安王就不能坐视不理
之前诗语已经和兮愔正面交锋过,她吃了亏要把怒气发到婼妤身上,所以亲自下了地牢,准备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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