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暮森脸色难看至极,森冷的眼神狠狠盯在封婉脸上。
“竟敢把门反锁,活腻了!”
他大力将封婉往地上一甩,然后去找房门钥匙。
得到自由,封婉大口呼吸着空气。
看到赫连暮森急切地寻找着房门钥匙,封婉露出得逞的笑意。
“森哥哥,你是要找钥匙么?在我这里,你过来拿吧!”
封婉缓缓起身,忽然将连衣裙的吊带往两边一扯,丝滑的连衣裙便顺着她的身体落在了脚踝。
赫连暮森站在那,拳头紧握,明明很是厌恶面前这个女人,但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躁动不已。
封婉娇媚地笑着,手指摸上自己的沟壑间,“钥匙在我罩罩里,森哥哥,你过来拿嘛”
靡靡之音,让赫连暮森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极大的控制着自己,盯着封婉,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撒旦。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碰你?封婉,别再恶心我,我的身体,除了她,不会给任何一个女人碰。你胆敢触碰我一下,我保证,让你双手废掉!”
封婉打了一个寒噤,心头畏惧。
她咬咬唇,事已至此,她好容易获得赫连一雄的帮助,今晚这么大好的机会,如果错过了,她一定会抱憾终身。
封婉把心一横,欲将罩扣打开。
只是她还来不及打开,一片阴影朝她头顶飞来,然后将她整个人罩住。
等她扯掉了覆在身体上的毯子,就听到窗户那发出一声脆响。
“森哥哥,不要!”
封婉急忙跑到窗户那,向下看,只见赫连暮森披着件睡衣外袍利落地爬下了三楼。
“森哥哥”
封婉急得大喊,跺了跺脚,穿上衣服转身跑出房门去追赫连暮森。
赫连一雄说了,这个药性子比较烈,她就不信,赫连暮森能忍一个晚上!
然而,她找遍了整座宅院,都没有再看到赫连暮森的影子。
封婉看向北院那边,嘴里哼哼,眼里的光芒迸射一抹恶毒
除了阿奴,没人知道,堂堂的赫连家族继承人,此刻正坐在美人溪里浸泡着。
夜晚,溪水很是清凉,借助凉凉的溪水,赫连暮森与身体的兽性对抗了大半个夜晚,看的阿奴心疼的要死。
这老太爷简直就是在坑孙啊,明知道少爷不近女色,偏偏还要塞个恶心扒拉的女人给他。
可是话说回来,少爷,您这般守身如玉,宁愿跳窗,也不愿毁了处男之身,可是为了少夫人?
这就奇怪了,您既然喜欢少夫人,您为什么不直接提枪上阵,把少夫人给做成真夫人?
唉,泡了一夜的冷水,那把枪本来就没有磨过,现在怕是不中用了吧
溪水里的男人,听不到阿奴的内心世界,如一尊佛,继续打坐在水中。
他微微掀开眼帘,偷偷瞧了瞧水底下,不禁哀叹一声落落,我满脑子都是你,各种姿势,千娇百媚,到现在,我这里都还下不去。
以后,你得百倍千倍的补偿我
直到晨曦微露,赫连暮森体内的药性才彻底解除。
天晓得他这一夜是怎样地煎熬度过。
他疲乏地走上岸,阿奴赶紧拿着干爽的衣裳过来,给他穿上。
“少爷,阿奴不明白,原本,您这些苦,可以不受的。”阿奴忍不住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赫连暮森扣好衬衫钮扣,手指往还带着露珠的头发上帅气一捋,“你少爷我不用药,都能让她欲仙欲死,这用了药,我怕一夜十几次,伤着她。”
阿奴张着大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意气风发的少爷。
少爷他泡了一晚上的水,是脑袋泡膨胀了吗,怎么说话都这么大有水分。
唉,少爷,您就别吹牛了,还欲仙欲死,弱弱地问一句,人家让您碰过一次吗?
只是日后,阿奴才终于明白,少爷他一点儿都没有吹牛,因为少爷,是真的牛!
赫连暮森抬头望着天边的一抹朝霞,唇角露出邪肆的笑容
落落,昨晚上我可是一百零八样姿势都在脑子里试了一遍,甚是好看,我决定了,今晚上,咱们就开始第一式
阿奴也无语望天边,感叹成诗,“少爷,天快亮了,太阳快出来了,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赫连暮森收回遐想的视线,在阿奴肩膀上拍了拍,“阿奴,少爷我从今天开始,每一天都会过的很美好。”
他又重重地拍拍阿奴的肩膀,然后心情愉悦地往主宅走去。
走到大门口,忽然几个人影冲了出来,为首的,正是封婉。
赫连暮森唇角淡薄的笑意敛去,脸上一片冰寒。
封婉走近赫连暮森,无视对方神情冷漠,对赫连暮森大声道:“森哥哥,不好了,冷落雪她出事了”
正准备迈步走进大门的男人,一听冷落雪三个字,脚步顿时顿住。
他阴冷地盯着封婉,“她好端端地在北院,你无端诅咒她干什么?最好不要再玩花样,别想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封婉吓得连忙摆手,“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真的,不信,你问她!”
封婉将身后一个女仆推到赫连暮森面前。
女仆颤巍巍地站在那,埋着头,小声道:“我五点钟起床,然后像往常一样在北院打扫卫生打扫到冷小姐房间门口时,忽然听到里头有奇怪的声音”
赫连暮森眼眸一紧,脸色阴沉,“继续说!”
“我怕我听错了,又怕冷小姐遇到什么危险,就趴在窗户,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头看。谁知道,谁知道,我看见冷小姐全身裸露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上,还有个同样没穿衣服的年轻男子,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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