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蠢的是,她居然信以为真,真给接了过来。抱着一块儿金疙瘩,傻了吧唧的招摇过市。

弄到现在,想丢都丢不得!

唉!越想越为难!

“天底下哪有白占的便宜!”卢乙仰着头,愁绪不下眉头。

苦慧却是不知道她突然间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愁?

卢乙看他一眼,指着四周,“你瞅瞅这兰兮院,玲珑锦绣,尽善尽美。布置、格局,无不用尽了心思。就连前面的那块大石头都是天然形成的。”卢乙梗着脖子指向前面的那座假山。

之前不知道,还以为每个院子都是如此。若是,只是院子精美一些、派来的人乖巧能干一些,也没什么。哪里想到这紧挨着詹雨院的兰兮院,从来没住过人。

“兰兮院还是按照云叁亲自画的图纸布置的。”苦慧接着话尾缓缓说道。

“嗯。”卢乙低应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就怕咱们还不知不觉在别处沾了别的大便宜,而不知道!”

苦慧皱着眉头,越想越觉得不是味儿。

怎么这占便宜的,比被占便宜的都心烦呢?

卢乙琢磨着云琼来云州的时间。

“建仁三十九年秋后来的,也不知道是秋几月?如果细问打听,难免露了痕迹……身处人家的地盘,总不能明目张胆还去查人家……”卢乙喃喃自语。

傍晚的时候,卫风来到兰兮院,亲手将一个荷包交给了卢乙。

白花花的银锭子乖巧可爱的躺在荷包里。这可是她辛苦得来的血汗钱啊!若是之前,她定是欢欢喜喜的收下。可现在正烦恼着的卢乙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就顺手丢进了自己怀里。

卫风看着有些颓然的卢乙不解,午时离开詹雨院时还开开心心的,怎么才过了半日就这幅光景了?

之后的几天,卢乙整日整日的出门,云琼几次上门来寻卢乙都找不到他,也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这一天,卢乙照常是早早的出门,临近傍晚回府。

不想她刚进北苑,就在门口看到了一道身影。

“卓溪?”

卢乙疾步上前,不料一个踉跄,差点跌趴在地。

卓溪一个跨步上前,扶住她,笑着说道:“小公子怎么还是容易跌跤!”

卢乙扶着卓溪的手臂站稳身子,斜了他一眼。

“你不在上京好好呆着,跑这云州来干嘛?”

卓溪一敛笑容,“圣上有旨,命云氏出兵西南。”

“撑不住了?”

南平王家的老二宗峻驻兵在阜城,就算胜不了,也不会被打的顶不住这么惨啊?

卓溪神色微变,敷衍的“嗯”了一身,郑重其事道:“你兄长让我带你回去,明日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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