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颜突然感觉到后背略有人一直死死盯着自己。

裕饶的动作一顿,人敛声息语地站在白倾颜后面,或许在白倾颜停手的那一刻,他就分散了注意力,不露声色地关注着白倾颜。

白倾颜只觉得被他这么一直盯着看,头也嗡嗡的响起来。

白倾颜与裕饶的赌约输了,可白倾颜也没准备赖账啊,刚解决完这棘手的人物,立刻就要同她解决这个问题吗。

白倾颜虽然丝毫不乐意,但白倾颜承认,他的能力确实要比白倾颜强。

白倾颜屏住气息,刚想对着他解释一番,他却电光朝露一般,又闪现在白倾颜眼前。

他察觉到白倾颜的犹豫,一转身,把吹奏的笛管架在白倾颜脖子上。

白倾颜伸手就去抓他的手臂,想给他的无理来个狠狠的教训。

只听到裕饶低低嗤笑一声,更加用力抓住白倾颜的胳膊,让白倾颜动惮不得:“白姑娘随我去个地方,让你徒弟留在这里。”

白倾颜说道:“裕饶公子,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会害姑娘的,但姑娘得随我走一趟。毕竟愿赌,自然要服输嘛。”说罢又将笛子挨的紧了些。

顾千辞急了:“师父。”他受伤之后接连二三的使用仅有的灵力,损伤可不小。

“千辞,我没事,你在这里等我。三日之后,我回来寻你。”

那赵亭远又叫来几个侍卫把顾千辞架起来,关到了房间里。

原来裕饶根本不是除妖不要报酬,而是另有其他的要求,他让赵亭远将顾千辞关起来三日。

顾千辞的功力本来就弱,裕饶又在给他治病时,借机封住了他的灵脉,顾千辞也只有老老实实待在赵府了。

白倾颜仅有一时疏忽,裕饶的衣袖划过自己的脸庞,下一秒,又长袖一挥,就感觉到,裕饶将白倾颜瞬移带到了傅予的药馆。

白倾颜虽然两脚站立不稳,但白倾颜还是果断抬脚踹向他的小腿。

“为什么骗我?傅予!”

傅予大概没想到白倾颜在发现真相的情况下,还是这样气愤他对自己的欺骗。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身子也一歪,竟顺势向白倾颜倒过来,倒在了面前,他充满草药味的卧榻上。

尽管踢了他一脚,可白倾颜半点上风都没有占到。

白倾颜仰面躺在他的卧榻上,虽然两人是一起摔倒,可他朝白倾颜倾倒过来,压在白倾颜身上,让白倾颜差点呼吸不上来。

身体也被他压制,一时间动弹不得。

衣物并不算单薄,但他骨架坚实,白倾颜又能清晰感觉到傅予胳膊上结实的肌肉,更是显身姿矫健。

他的脸离的白倾颜很近,高挑的鼻梁,尖细的下颚,只是因为离得太近,白倾颜只能看到线条轮廓,然而他的眼睛幽暗深邃,钻石般的眼眸看着白倾颜。

而他的腰身与白倾颜紧紧靠着,他身体的温度,带着微微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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