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后来的某一天,这一切都变了。

原本是春光明媚的好日子,沈耀拉着白倾颜的手就要带她离开家,白倾颜欣喜地跟着沈耀离开,那时候的白倾颜心中没有烦忧,只知玩乐,可白倾颜怎么会知道,这一次离开之后就在也回不来了。

当白倾颜问他道去哪的时候,他没有告诉白倾颜,只是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牵了一匹平常最温顺的白马,把白倾颜抱上去,拉住缰绳,像是很着急似的。白倾颜认真地看着他在披荆斩棘地开路,路程很长,只是他快马加鞭,不久白倾颜们便置身于草原之中了,

白倾颜灼亮的目光望着他,充满喜悦,马匹在小丘上吃草,几头奶牛在山坡下舒懒地躺着,偶尔听到马的几声嘶鸣。一望无际的草原被这些被点缀的生趣盎然。火红的太阳从草原升起之后,开阔平缓的大地反射着遍野的绿色。

沈耀问白倾颜喜不喜欢,白倾颜那时候只知道点头了,琥珀色的阳光和煦而晴柔,一碧万顷的草色仿佛铺开了绿绸般的绒毯,青绿无际在白倾颜们的身后连绵逶迤,深深的草从在微风中摇拽,是那么的婀娜,充满了神韵,每一株嫩草的轻柔,被微风拂过,就仿佛游过深沉青翠的湖水,掀起了阵阵微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微的波浪。

沈耀看着白倾颜,突然一手挽上了白倾颜的腰,他的足尖轻点,跃过小山丘,到了高处。蒙古包前的牧人挥舞着鞭子,唱着悠扬婉转的小曲长调,白倾颜和沈耀站在高处,那种天地一线的画面呈现在他们眼前,湛蓝的天空与遥远的地平线挽手相连,紧接着又看见几个奇装异服的年轻男女纵马挥鞭,夭矫如飞。

他们笑转开来,那一笑媚若朝阳,灿烂至极。

他衣袍,随风飘然,眉间拢着一层忧郁俯瞰这天地的神情。白倾颜们站在那高处上站了许久,他亲手为白倾颜带上天机锁,看山间遍野春花,山川河流皆化作风景尽收眼底,直至黄昏,黑夜。

草原的夜,十分的悠静,白倾颜们躺在微微倾斜的草原山坡上,抬头仰望天空,绝美的夜色,高高的天空,繁星满天看着一颗颗闪烁的星星,那是白倾颜见过最美的夜空。

可第二天,白倾颜再也没见过他,只听草原阿爸说,他把白倾颜留在这里,独自离开了,他要白倾颜从此以后在这草原生活。

白倾颜不相信,牵着一批马驹就狂奔,可白倾颜寻不见路,也等不到他。

白倾颜不明白,为何他突然之间如此绝情,他把白倾颜送走了,白倾颜哭红了眼,千百次的骂他,怨他。

不过几日不见,白倾颜辗转难眠,扳着手指数天数,草原的天空也变得不那么美丽了。

他愿意见白倾颜了吗?是不是白倾颜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白倾颜一遍又一遍的仔细琢磨再见时的措辞,白倾颜以后不能再做让他失望的事。

之后,白倾颜听到一些闲言碎语,仔细盘问才知道沈耀出事了,他每日吃的饭里有慢性毒药,为了揪出内鬼,他一直忍着,可救出内鬼,那人是死士,立刻就自刎了,白倾颜一个一个的求着身边的人把自己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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