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各有谋算。

当晚,就有人去了呼延灼和关胜的屋外。

呼延灼和关胜两个人聚在一起,谈着事情。

因为相同的境遇,所以,他们两个人在梁山,可以说是为数不多的朋友了。

毕竟,和其它人谈练兵,谈得来么?谈官宦之间的事情,文武之间的事情,谈的来吗?

当然,他们两个的话题,往往是从骂文官开始,然后,一声长叹结束。

“关将军,呼延将军!这是高太尉给二位将军的信。”

一人推门进了屋内,也不多话,直接把信笺拿了出来递给了二人。然后静静的站立在一旁。

两个人心中的惊讶,自然就不用多说。

你们就在不久之前,他们在梁山上面开会的时候。吴用军师就着重的讲了这一点。可是没想到天都没过,官军的探子就真的来了。

这怎么能够让两个人不对之前和梁山作对感到心惊胆战。

虽然说如今这个时候和他们站在面对面的,并不是说他们自己而是高俅高太尉。

可是教材不久之前站在他们如今立场的,可是他们自己。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两个人就才明白,他们之前输的到底是有多么的顺其自然。

梁山之上有这样的能人,在此。不要说他们两个人,就算是换成其他任何一个所谓的当时名将来到这里。也只有次败仗这一条路可以走。

想到这里,两个人整理了一下情绪。

“不知道高太尉所言何事?”

那人并不说话,只是指了指书信。

呼延灼打开一看,无外乎就是里应外合之类的话语。

“你回去告知太尉大人,就说,关某定当按照太尉信上所言。”

“好!”

信使一拱手,径直去了。

她本来就只是负责传信。把呼延灼和观赏他们两个人,对于这一封信的答复,平平平安的带到高俅面前就可以了。

不会管是什么答复。

至于这个信使,他是如何来到梁山的?原因很简单,潜过来的。要知道,水性好,并不是只有那么几个人。

水乡之中,水性好的比比皆是。或许做不到几天几夜那么夸张。但是,驾着船游个几十里地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白天的时候他还特意沿着那条路走了一遍。没有道理,在晚上的时候。就把这条路给忘记了。

这个信息在白天的时候就特意混。前来招安的队伍里面。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够第一眼就认出来呼延灼和关胜。

而呼延灼和关胜对于他们的身份也没有怀疑。

因为见过!

信使回去复命,呼延灼和关胜两个人又谈了很久。不过他们两个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报告。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两个人现在也不知道高俅,他在梁山之上,到底有多少人,到底有多少眼线和探子。

兵者国家大事死生之地,不可不查也。

所以这样的信息。等到明天再传达也不迟,毕竟到了明天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吴用。宋江,晁盖等人进行接触。而这个时候他们直接进行接触的话,那么就不会引起其他人丝毫的怀疑。

第二天,战云密布,鼓声隆隆。

官军列阵在水泊两岸。水面上,密密麻麻的战船。

这一次水军统领叫做牛邦喜!这个人也是高俅的亲信。

高俅并没有选择坐船,而是远着在陆地之上。

毕竟如果在水中的话。如果说出了任何一点意外,那么它在水中可以说得上是毫无还手之力,毕竟高球。他并不熟悉水性。

而如果在陆地上面的话,不管是他身边的十万虎贲,或者说他的胯下马,甚至于他的双腿都更值得他自己信任。

安全感,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来人,谁去梁山阵前喊话?

“大人!末将愿往!”

两个人异口同声,同时出列。

“好!”那就让魏将军出马!若是魏将军先赢一阵,将会大涨我军士气。

“太尉大人请安坐片刻。末将这就去斩将夺旗,给大人佐酒!”

“”好!魏将军这番话到底提气!不管是高俅还是一应将佐,听见了这话,气势一下子就起来了。没有人希望自己这边不给力!

魏定国摧胯下马,来到阵上!手中长枪一指!

“兀那贼子!我乃是朝廷将军魏定国。可有人敢来送死?”

梁山阵上,吴用宋江两个人骑着马,身边簇拥了十几名将佐。今天不过是初战罢了。还不值得梁山人马全伙出现。

这人在我军阵前耀武扬威,着实可气!可有人上前,拿下此寮,涨一涨我军的士气?

关胜和呼延灼两个人对视一眼,对着宋江和吴用说“末将愿往!”

宋江和呼延灼二个人对视了一眼,宋江点了点头。那好,第一阵,就让呼延将军去取一个头筹吧!

呼延灼得到了许可,当下催了一下胯下的踏雪乌骓马,手里面提着双鞭。口中大喝“爷爷我乃是呼延灼!贼将受死吧!”

说话间,一只长鞭就打了下去。

“哈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败军之将呼延灼啊!”

魏定国看见了来的人之后,心里面大喜!这个人,自己虽然不认识。或者说,呼延灼不认识他魏定国。但是他魏定国对于呼延灼可是一百一千一万个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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