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杰与何必安唠叨几句后,便是扭头望向一旁的陈长岭,“陈先生也去么?!”
陈长岭儒雅的笑了笑,便歉意的道:“入府打扰,自当便是拜见家主。”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笑容就如同春风的雨水一般的治愈,陪同着客人行径偏厅,沿途的仆人见状,便是知道身旁的这个是个紧要的贵客,只是看来一身素衣,容貌素雅,却猜不出什么来头。
因为,按照贵族世家的惯例,除非是迎接圣旨或者地位较高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不是从正厅走入,所以仆人见状也不敢多说,只见两兄弟直接领到东厢房的书房处。
接住从窗户上透过的余晖,厅内的夜光珠已经随着白天聚集了大量的阳光与灵力,一到了晚上便是因为灵力的催动而自行亮起到早上。
在那亮黄色的灯光之下,有着一个男人手执着书,双脚在那铺满着玄色的大理石瓷砖来回缓缓的度着步子,面露愁容般似乎思索着什么。当听到有人进来之时,他便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之时,额头的两鬓白色的头发似乎有种无风自动之感。
在其的右手食指上有着一枚黑色的玄纹戒指,这是受到当朝皇帝的倚重,想当年这名男人也被誉为“华夏东江四流”的四大美男子之一,那端庄的面容与挺秀的身高,如今还仍然保留着年轻的俊气,体型也是时隔多年保持的十分的完美,但多了些矫健。
此时的他,褪去了常务理事大臣的衣裳,但却是身穿居家休闲的便服,但却是仍然透露着一股无法忽视的雍容。
就在这时,何必安与宁子杰快步上前,面目恭肃的行礼,齐声道:“孩儿给父亲请安。”
“行了!”宁卿锋摆了摆手,目光顿时落在了何必安的身上,语调稍微转向严厉的道:“你还知道回来,劳资足足三个多月都不见你人影,甚至是连五月份的端午节都忘了么?!是不是劳资平时不对你管严……”
当宁卿枫正要说下去什么的时候,宁卿锋却是发现客厅之上还多了一个人,便是立即停顿的道:“哦?!有客人了么?!”
“是的父亲,”何必安直起身子退了两步,说道:“这位是陈兄,是我结交的朋友,在外时一向多承他的照顾,此次孩儿力邀陈兄来京城休养身体的。”
陈长岭迅速上前,执行着晚辈之力,气度颇为从容淡定:“草民陈长岭,见过伯爵大人!”
“哈哈,陈先生客气了,来者是客,何况更是犬子的好友,不必如此谦称。”宁卿锋的双手行了个半礼,见眼前的那名青年也是体弱多病的那种,但却是面目颇为灵动,气质儒雅,不有多令人多看了两眼:“陈先生也算是个人物,既然光临本府,就当是自己家一样,不必拘束。”
闻言的客套话,陈长岭也先是欠了欠身子,也并未过多的客套,便是儒雅谦容的缓缓退开了身子。
宁卿锋便不再对何必安多家训喝,所以只是等了一眼,便是缓缓的道:“客人长途跋涉。你们先安排休息吧,但是我有个条件,那便是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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