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在屋顶听得清清楚楚,这是要共浴了。
心里恨得牙痒痒,要是他敢碰她,他就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么想着唤来湫臣,语气冷漠:“喊人给他找点事,别整天有事没事进后宫,成何体统!”
湫臣愣住一瞬间,稍后领命走开。
主子最近当真是奇怪,这么些天天天跑着姮婉仪的寝宫来,整天正事不干。
不过还是迅速找人给皇帝惹事去了。
君临渊静等着沈肆去服侍他,沈肆连门都没进去,心脏砰砰跳。
这时,小李公公来了。
走到君临渊身边,在他身边耳语一番。
“什么?这个混账!还有脸到我这来讨个说法?”
君临渊将茶盏重重的放下,这才站起来走到门口,一脚踏出门槛,瞥了眼在装死狗的沈肆,“肆儿,朕有事便先走了。”
听到君临渊要走,沈肆内心窃喜,却还是恭恭敬敬的送走了皇上。
“臣妾恭送皇上。”
*
“呼~吓死了。”连理此刻不知道去了那,找半天也找不到。
沈肆打算沐浴更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
不料余光突然看到一抹紫色,顿时汗毛倒立。
沈肆头发已经放下来,外面厚重的衣服已经脱下,身上就穿了单薄的里衣。
“谁?”
沈肆面色凝重,这会子又出现在她寝宫的人,除了一个,她都想不出是谁了。
突然腰肢被人一拉,直接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肆儿~”
魅惑的声音,偏偏极其温柔,很容易让人溺毙在里面。
沈肆鸡皮疙瘩暴起,转身推开来人,破口大骂:“有病去治,总来我寝宫做些什么?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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