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乘着清晨的阳光回到家中,
小熠头上的药膏两天一换,这个时候已经到了该换药的时候了,张澜清到屋子里拿出济民堂开的药膏,颤抖的用手将小熠头上包扎的纱布缓缓撕开,一块狰狞的口子盘踞在小熠脑袋上。
张澜清眼泪喷涌而出,颤抖的用手捂住眼睛,心痛的无法呼吸,之前听李大哥们说伤口都狰狞,她都不太当真,觉得小孩子之间打闹,不会有多大的伤口。
当这块疤痕真正的摆在她的眼前的时候,她真的真的忍不住,忍不住心疼自己的小熠,当时居然没有哭还那么认真的安慰自己,张澜清心中的恨意已经达到巅峰状态,再不发泄,她自己都受不住,就算她胡兰花交出了李狗柱,她也逃不掉这份责任,明天晚上,她给我等着。
张澜清准备进县城一趟,由于小熠的伤口禁不住折腾,便让他乖乖在家,自己和秋葵租了李叔的牛车就去镇上了。
牛车走到马路门口,张澜清看见许多村子里的人都在村口。
“难道又发生什么热闹了?这么多人?他们这么多人是要做什么?”
张澜清心里纳闷不已,却也没有时间理会这些,但是因为人多话杂,吵的很,她索性闭上眼蓄养精神。
可是没过一会儿,牛车居然停下来了,张澜清睁开眼问道:“怎么了李叔?”
“你们站住!”
眼前一位穿着布衣,看起来像个地痞流氓的青年扛着一把锄头,站在马车前大声喊到。
李叔并未理会那名青年,只管回头回答张澜清的话,
“澜清,这事儿可能有点麻烦了,这是兰花的弟弟,胡兰草,是隔壁村的无赖,平日里就靠骗吃骗喝过日子,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就来他姐家蹭吃蹭喝,估计是你们今天早上去他姐家威胁胡兰花的事情被他知道了,来算账呢。”李叔想了想慎重的说到。
张澜清心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镇定下来:“怕什么,村口这么多人呢,难不成他还能上来打我不成?”
两人谈话并未理会那胡兰草,
他听着两人的对话,怒从中来,似火上浇油,
举起锄头狠狠的挖向李叔的牛车,张澜清慌忙拉着秋葵闪下车。
锄头落在在了牛车的一个角上,牛车立马起了一个大口子。
张澜清顿时惊慌失措,自己一直生活在法制社会,哪遇见过这种一冲上来便动手的,可是眼前的情况容不得她这样。
看了看村里的其他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明白不能靠他们,只能靠自己了。
忽然,她看见远处有几个人向她跑过来,一看是李天柱李大哥他们,心里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她顿时信心倍增,直接上前质问:“你要怎么样?这里可是临水村,村子里有村长,即使我做错了什么,也有村长他老人家定夺,你在这里称什么老大,你有没有把村长放在眼里。”
胡兰草似乎已经断定张澜清是在故作坚强,凶狠:“呵,你早上敢恐吓我姐,还想抓走我侄儿,你这种贱女人,我就是要让你看看,我才是这里的老大。我说东,谁也不敢说西。我想打人,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我。”
说完继续提起锄头,直接对准了张澜清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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