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这不科学啊……”扎西达瓦一边走,一边瞅着屁颠屁颠跟在老刘身边的白狮,第十三次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老刘懒得搭理这货,他现在所有的心神都被白狮吸引了。
“白狮是旺堆姑父在前年的春天从河曲地区带回来的,是一头罕见的雪獒。这两年来,除了旺堆姑父的话,谁的话白狮都不听,白狮也没有对除了旺堆姑父之外的人表现出亲近。就算是这二十多天一直是我照顾白狮,给白狮喂食,可这家伙对我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可为啥它对你就这么好呢?你又不是母獒……”
扎西达瓦依然喋喋不休,看得出来,对于白狮的这种表现,这伙计真有一种舔狗被弃的满腹怨气。要不然这伙计也不会在回家的这短短几百米的路程上念叨了一路。
“还有这两头牛,你说你俩跟在屁股后面干嘛?人家是舔狗,你们是啥?舔牛吗?”
眼看着老刘乐滋滋的不吱声,扎西达瓦把一肚子怨气撒到了身后不紧不慢跟着的那两头牛身上。
母牛抬起头瞥了扎西达瓦一眼,“哞哞”的哼哼的两声,而那头小牛犊子则不管不顾的再次贴近老刘,伸出舌头想要舔老刘的手。
白狮扭头冲着这小牛犊子就是一声低沉的咆哮,很显然,这家伙不喜欢小牛犊子这么毫无底线的舔。但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牛犊子竟然还冲着白狮瞪眼……
老刘连忙安抚了一下白狮,又趁机撸了两把小牛犊子的脑袋,心中那叫一个美啊。
老刘估摸着这一大一小两头牛还有白狮的表现,有极大的可能性与自己身上出现的那种变化有着直接的关系。
如果说白狮表现出对自己的亲近,还可以用自己的身上可能留有二大爷的气味有关,毕竟这里的天气太凉爽,甚至可以称得上冷,所以自己从日光城来到这里之后还没有洗过澡呢,身上留有二大爷的气味是必然的。
可那两头牛对自己也表现出如此的亲近,那就肯定有别的原因了。
想来想去,老刘估摸着就是与自己的身体在前天发生的变故有直接的关系——那神奇的泉水!
很多东西人类自己很难体会的到,可对于动物来讲,它们却能清晰的辨别出某些东西。
不过扎西达瓦显然不知道老刘身上的变化,他只是单纯的对于白狮的态度表现出了足够的醋意,甚至是嫉妒。
舔狗说的是其他品种的狗,尤其是像二哈这样的雪橇三傻,人家扔块肉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别人走。
可白狮是一头不折不扣的黄河源区域的河曲原生藏獒啊,还是一头极为罕见的雪獒,你说你能不能不要表现的和二哈一样呢?
雪獒在传说中可是仁波切的坐骑呢,咱有点逼格好不好?不要表现的如此舔好不好?
伴随着扎西达瓦一路的碎碎念,两人一狗两头牛来到了公路边上,正在执勤的王朝阳还有洛松顿珠和巴登德勒也看到了这奇怪的一幕。
不过当他们的视线落在了白狮身上后,三个人的脸上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小刘,你和白狮这是……”眼看着白狮的大尾巴摇的和风车一样,王朝阳他们三个甚至都顾不上和扎西达瓦打招呼,王朝阳更是难以置信的问老刘。
中宁乡虽然比东山的一个县的面积还要大,可整个乡的人口才九千来人,这里又是中宁乡派出所在青藏公路上设立的一个检查点,平时几乎每天都有民警在这里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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