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簌簌落下。
妇人瞧着三人平静美好的聊着天,急得美目喷火。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妇人的异样看在那三人的眼里,心中各有想法。
…………
次日,早。
天还蒙蒙亮,经过一晚的沉积,昨日繁忙的脚印又被盖的严严实实,天寒地冻里只有零星几个侍女和小厮在院里活动。
不,还有晨起练功的顾长琉。
一袭出尘的紫衫,一柄修长的君子剑,雪树银花间道不出的高贵儒雅。
一旁看他练功的林净秋穿着被他爹强迫的黑衣,稳重的黑色压住他的不成熟。跨坐在台阶,泄了一地的墨色。他神色专注的盯着手中的净水剑,剑柄立在食指尖上,晃动着手指稳定剑身。
见顾长琉挽了个剑花收尾,林净秋提着他的净水走到顾长琉身前,道:“爹,我们真要去杀那个洪悦啊,好歹的我姘头啊!”
“不然呢?总要杀人的,就拿她开刀好了。摸着石头过河嘛,城内都杀红了眼了。”顾长琉捞起衣角擦着了擦他的澄空剑,道:“走,儿子,你爹带你飞。”
“爹啊,你就这样杀过去,不用做个计划?”林净秋是操碎了心,他的师姐礼佛问道,没个人气;他的师弟醉心修炼,不可自拔;他的师兄打打杀杀,就一强盗。
顾长琉一撂袍子,笑道:“计划?不用,我碾压她。”
而正在睡梦的洪悦瞬间惊醒,她摒弃凝神,听着四周的动静。
“吱呀”
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微亮的房间里,两道黑影在向洪悦靠近。
“剑下留人!”
洪悦见顾长琉和林净秋提着剑来,吓的她拼命往床角缩,大声喊到,为自己争取存活的可能性。
暴露了!
她面露惊恐的看着那两人,缩在床角瑟瑟发抖。
“给个理由。”顾长琉拖来一条椅子,坐在离床不远的某处。澄空剑剑尖插在地板上,他双手握着剑柄,下巴搁在柄头上,一双眼幽幽的看着洪悦,好似在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而林净秋也有样学样,坐在顾长琉身边,催促着她快说。
洪悦眼睛滴溜溜转着,没一会神采飞扬,显然是编好了说辞。
她眼睛一闭再一睁,眼里有泪花闪过,好似酝酿着特大暴雨。
她道:“我本是修行千年的灵狐,在一次与好友游戏人间时被魔修抓走,是师父救我于水火之中,为报师恩,我答应他要拿下前三百,多么伟大的师生情谊啊!心地善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你们想必是不忍心让我报不了师恩的吧。”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