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丢失了大少爷,全家乃至全村忙碌了一夜只是找到了刘璎散落的书包,其他都一无所获。困乏的人们都休息了。
在凌晨天将亮时庄头刘德财突然来到寺院,说是有要事禀报。刘谨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把等在二门处的刘德财带到花厅。
一进花厅还没等坐下,刘德财反身关了门就急急地说道:“搅了大爷睡觉,是小的的罪过”
刘谨:“行了,别废话!有什么事?”
刘德财:“禀大爷,我们后山的岗哨抓到了一个人,是本村的庄户小五,他的大号叫包五。此人游手好闲,是本村的一个地痞”
刘谨:“嗯?人呐?现在在哪儿?”
刘德财:“关在东杂院。”
刘谨:“到底怎么回事?你细说说。”
“是!是这样,包五他趁着天色还没亮,想偷偷溜出村,在山口处他看到了我们有岗哨,可是他走的太近了,离岗哨只有二十多步了。惊慌中他反身就往回跑,不巧一脚踩空摔倒在路旁,还扭伤了脚。本来昏昏欲睡的岗哨没看到他,可是被杂乱的声音惊醒了,岗哨见有人,喊了几声。可越喊他越跑。于是岗哨就按约定点燃了号炮大鞭炮,竖起了红色的旗子,也点燃了火把,他举着火把就追。
“山下值班的还算精神,马上报到小的这里,小的带着三个壮丁就直奔上后山。包五扭伤了脚跑不快,又被人盯着,无处躲藏,就这样被我们抓住了。小的知道此事干系重大,不敢耽搁,因此才连夜向大爷禀报。”
刘谨:“审问了吗?”
刘德财:“回大爷的话,我知道此事非同一般,就急匆匆地来禀报了。我出来的时候还没有招,那边正在审。”
“走!带我去去看看。”
刘谨的弟弟们还在熟睡,不忍打搅他们。刘谨就随着刘德财一路快速下山,来到刘德财现在居住的家,就是东杂院。这个院子很大,是可以做打谷场的,大门也很宽阔,现在门口有人值守。他们进了院子倒是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可是好几个屋子里都有灯光,作为护庄队的三间房里更是灯火通明。一进去就看到一个被捆绑的人跪在地中央,身上脸上都有血迹,这人就应该是小五了。他的周围站着三个健壮的壮丁,手里都拿着鞭子棍棒。见刘谨进来了,壮丁们都肃立弯腰问好:“见过大爷!”
刘谨精神状态很紧张,也很疲惫,他在一把太师椅上坐下了,靠着后背,双手支撑着扶手,问:“他招了没有”
一个壮丁踹了小五一脚,“妈的,大爷在问你话,如实招来!”
小五“啊”了一声,血顺着嘴角往下流。
“大爷,饶了我吧!我招,全都招。”
“快说!”
“痛快点!”
小五:“我说!我说!都是小人不成器,欠了赌债,那赌场是歹人张六一的,小人也是被逼债无奈,入了伙”
“别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说我家大少爷的事!”
“是,是。昨天我看到大少爷只带个跟班的小孩上山,路上也没别的人,于是就给张六一等二人发信号,让他们准备动手”
“张六一是谁?”
“张六一就是这伙人的头。”
刘谨问:“嗯?张六一是匪首?他没有手下吗?怎么自己来了?”
“回大爷的话,这伙歹人人手少,没几个人,身手好的也就是这两个人。”
包五不是刘家的庄户,但是也知道问话的就是刘家大爷。
“接着说!”
“是,张六一用迷药堵了两个小孩的嘴,昏迷后就扛着向湖边走了。我怕碰上熟人没有跟着去,先回家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敢说假话,我扒了你的皮!”
“千真万确,一句假话没有,如果我说假话,天打雷劈!”
包五发誓赌咒。
刘谨问:“张六一没说绑了人以后怎么办?”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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