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看着北堂镜背上的伤口,一个贱字那么的显眼,是她为了接近自己使的苦肉计,还是真的因何种变故流落至此。

北堂镜浑噩中又做了一个梦,梦中她身边丫鬟婢女无数,一个高大辉煌的宫殿,所有人都在对自己行礼,突然一把刀插向了自己,吓得她脸色骤变。

“不要过来。”说着北堂镜睁开了眼睛,虽然是趴着的,她侧脸正好看见轩辕澈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

露出一抹微笑,“你在,真好。”说完又昏睡过去了。

这几次遇难都是轩辕澈救了她,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脑海中可以相信的只有他。

“太医,她怎么样。”轩辕澈的不带一丝情感,听起来还是那么的冰冷。

“回王爷,这位姑娘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如若悉心调理,定能痊愈,只不过。。”

见太医支支吾吾,轩辕澈也没了耐性。

“有话直说。”

“这姑娘背上的烙印可能下不去了。”

看着轩辕澈的黑脸,老太医也是冷汗直下,这烙印在身上,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嫌弃。

“下去吧。”老太医听了如是大赦,赶紧留下药方退了下去。

轩辕澈并不在乎她身上有什么烙印,跟他没关系,他在乎的是这个女人到自己身边有什么目的,这么千方百计的进王府,肯定是别有用心,暂且先不让她死,等他查明她的身份,在做定断。

北堂镜昏睡了两日,睁开眼就看见绿荷在忙碌。

“水,水。”嗓子沙哑得说不出话,干疼的厉害。

“丑奴,你醒了,要喝水是么?”说着绿荷把一杯水倒了过来,拿着勺一口一口喂给她喝。

“谢谢你,绿荷。”

“不用谢,你都昏睡了两日了,王爷特意请了太医过来瞧病,这等殊荣可是我们当奴才没有得呢。”北堂镜低头看自己被包扎成粽子的手,后背还在隐隐作痛,一身的药味,眉头一皱。

想到轩辕澈的俊脸,心里莫名的有点感动,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让王爷费心了。”

“王爷还亲自抱你回来的,当时你身上血淋淋的,看的我吓了一跳,这梁侧妃也是真够狠心的,把你打成这样,半条命都没了。”

听着绿荷的抱怨北堂镜心里一暖,至少现在有人真心待她。

“没关系,都是我不好,她在王府霸道惯了,一向没人敢忤逆她,以后我躲着点就好了。”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早晚这笔帐要算清楚的。

绿荷这会把药端了过来,像刚才喂水一样喂她。

北堂镜一喝药,苦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等两个月后公主嫁过来就好了,王府里有了真正的女主人,梁侧妃就不敢这么放肆了。”

听到这话北堂镜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酸酸的,原来他即将要娶公主。

“公主?”带着疑问的语气,想从绿荷嘴里套出店什么。

“是啊,漠北的长公主,皇帝的亲姐姐,尊贵的很,可比梁侧妃的母家高贵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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