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瓷片四射,一块直直的向白凝飞去,划破了她精致的锁骨,留下一道血痕,一颗一颗血珠滚落,划入衣襟,不见踪迹。

白凝皱了皱眉,抬手擦了擦血迹,撑着脸,看着桌子上的这几个人,许久,拔下头上的一根簪子,轻轻晃了晃,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直击人的灵魂深处。

桌上的几个人听到这阵声音,悠悠转醒,眨了眨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迷茫,不知身在何处。

白凝敲了敲桌子,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看什么呢,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还敢在这里偷喝酒,还和的酩酊大醉。”

“”无人回应。

白凝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暗笑,成功了,“是不是要不是我过来看看,你们还要把天捅一个窟窿来啊!”

白曲没忍住,终于开口了,“凝姐,我们”白曲摇了摇头,也不知为何,凝姐这个称呼脱口就说了出来。

“怎么,喝酒喝昏了头,什么都记不得了?”白凝漫不经心的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戒指,这个戒指看上去十分的普通,就是一个银戒指,但上面的花纹甚是不同似乎蕴含着某种特别的含义,在日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晃的底下几人的眼睛生疼。

“我是谁?”白凝抬起头,目光扫过几个人,开口问道。

几人齐齐跪下,“参见主人。”

白凝挥了挥袖子,眼神冰冷,“以后这样的事不允许再发生。”径直的朝门外走了出去。

跪着的几个人看着白凝离去,松了一口气,突然又有一点疑惑。

看向身旁的人,异口同声的说到,“你是谁啊?”难道真的是喝酒喝蒙了?

但又对白凝手上的戒指深信不疑。

至于这枚戒指,又要从前面道来了。

夏长弦将用短短的清欢居开的有声有色之后,手中有了富余的银钱,又因为那次水灾,冲垮了许多的房屋,无数的良田变成了荒地,赈灾款迟迟不到,百姓们们无屋可住,无地可耕,只得到处流放。

夏长弦心中不忍,刚好自己又需要帮手,毕竟独木不成林,就收留了许多流浪的孤儿,请了先生教他们识字和一些基本的生活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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