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听到莫轻言话后,心里顿时起疑了。
他们略有奇怪又带着狐疑之色看向莫轻言问道,“轻言丫头,你可要说实话啊?撒谎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啊!”
莫轻言很是天真而又认真的说道,“叔叔,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说到这里,她停顿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昨天早,天还没亮呢,婶婶就拿着又长又粗的棍子来打我,打得我浑身很痛,我……我害怕就逃了。
到了河边,我想到了自从来到婶婶家后的经历,越想越想哭,我也是人啊,更还是个孩子啊,婶婶和叔叔他们一家,为什么动不动就打我骂我欺负我。明明我……我爸给了生活费的啊。
我……我在他们家也没有白吃白喝,他们还天天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我他们家白吃白喝,是他们家的一个奴隶,一条狗。哦,不,还根本不如他们家的狗啊花呢。”
莫轻言越说脸的表情越显得悲痛与无奈。
村民们听着,心里是越发同情这个孩子,不由的大骂道,“他娘的,莫作春和陈桂花一家子简直不是人啊。”
“就是啊。人家莫四海明明每个月给他们一大笔生活费,还骂人家孩子白吃白喝,真是太过分了。”
“怪不得能把人家孩子逼跳河。他们这样对待人家,别说是一个孩子不,就是大人也受不住啊。”
……
听着村民们议论纷纷,对着陈桂花一家人的谴责,莫轻言低着头脑袋,有悉悉嗦嗦的声音,一听就哭泣声音。
大家对莫轻言越发的可怜与同情。
正想村民想要安慰莫轻言时,又听到莫轻言继续说道,“昨天我一时想不开,跳进了河里,各位叔伯把我从河里救起来后,婶婶就过来跟我说,让我告诉叔叔伯伯,不是她逼我跳河的。”
说这话时,她又不小心露出手臂的青紫,有村民立刻注意到了,问道,“轻言丫头,你的手怎么了?”
莫轻言眼底立刻露出紧张惊慌神色,她结巴的说道,“婶……婶不让说的!”
有村民立刻怒问道,“丫头,这是不是你桂花婶婶给打的?”
“肯定是他们一家给打的。从轻言丫头到了他们家后,大伤小伤都没有断过!”
“他们一家真是太过分了。”
……
你一言我一语,都是谴责莫作春一家子。
就在这时,莫轻言抬起头,眼角还噙着泪水,看向莫春亮,小心的问道,“叔叔,我……我想去村长爷爷家打电话给爸爸,可……可以吗?”
昨晚,她就跟莫作春说过,她记得她爸的号码,也知道她以前的家庭住址。
然而,莫作春却认为,莫轻言从三岁就来到这个家,根本就没有接受任何知识,也不认识字,就算知道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那又能怎么样。
所以,莫作春根本就不认为莫轻言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可莫轻言昨晚的表现状态,又确实让他大吓了一跳,心里略有些不安,就听从陈桂花的话,也认为她中邪,或惹脏东西了。毕竟,昨晚的莫轻言怎么看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但莫作春万万没有想到,莫轻言现在真要打电话给她爸。
莫春亮和另外两三个村民一听,心里不由的惊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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