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顿时蛋疼无比:“老妹儿啊,你可真够拼的!刚刚完事,也不歇会儿?

不需要,不需要,我这儿不需要!”

门外女子,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钱难挣,屎难吃,自然得好好的推销推销自己。

“帅锅,我绝对物超所值的,尝尝你就知道了,你恐怕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就是雾城第一箫……”

魏然更加无语了,心说:“你特么可真敢说!我大力金刚腿,都不敢号称雾城第一腿,就你,还敢自称雾城第一箫?”

腹诽归腹诽,他可不会再答话了,知道越纠缠越纠缠不清。

于是,只管蒙头大睡。

女子在门外敲了一会儿门,见屋里头不开门,总算是放弃了。

离去之前,还撂下一句:“帅锅,你这样可不行啊,不能对自己太狠了!不能总是曰自己!樯橹灰飞烟灭!阴阳调和方为正道!”

魏然不是不想,而是那200块钱的价格,现如今对他来说,有点儿小贵。还有最关键的一点,这女人,有点儿太拼了!挨家鏖战,恐怕都起茧子了,有什么玩头?

想到了钱,自然也就想到了自己现如今的窘境。

魏然觉得,自己的这个系统,有点儿太过于温吞了。得从长计议。

“看来,首先还得找份工作!总不能坐吃山空吧?连做梦都不是想做就能做的,还真现实啊!”

次日天明,魏然起床洗漱一番,精神抖擞,正准备出门找工作去,兜里的电划响了。

竟然是父亲打来的。

魏然心中一突。

他已经预感到了,肯定是家里头又遇到什么困难了。

“爸……”魏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

“然然啊!……”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有些哽咽和无奈。

踌躇再三,最终还是开口了:“然然,你,你方便,方不方便?家里头,家里头,你妈又住院了……”

一丝难言的苦涩,顿时涌上了魏然的心头。

不错,他现如今确实很难,可是她的母亲住院了,他能说不方便吗?

更不能对父亲讲,他现在已经离婚了。

只能故作轻松的先安慰几句,才郑重其事的问道:“母亲的病究竟要不要紧?需要多少钱?”

魏然的母亲,原本只是轻微的贫血,可是由于家境的原因,早些年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

随着贫血的加重,机体缺氧症状逐渐突显出来,经常性的乏力、心悸、气短,导致了贫血性的心脏病变。

以前住了好几次院,也都是心脏问题。

这次,医院说是心衰,必须得动大手术,得支架搭桥才能够缓解。

这样的手术,住院费可是个天文数字。乡下老家穷,即便就是在亲戚朋友间借钱,也借不到多少钱。

再说了,魏然的母亲已经住了好几次院了,亲戚朋友家该借的也都借遍了,总不能三番五次的向人开口吧?

父亲说着说着,已经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了,魏然尽管也压力山大,却不得不开解安慰父亲。

父亲老了,他这个做儿子的,原本应该是家里头的顶梁柱的,可是却落魄如斯。

顾不上感慨,魏然斩钉截铁道:“这个手术必须得做!而且不要怕花钱,用最好的药和最好的医疗器械,钱的问题,我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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