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定府的日子和王西落想的截然不同。还以为将相子弟能过上怎么豪华的生活,结果这小日子也太朴素了。武定府并不大,下人也就四五人,一个管马一个看门还有一个厨子,另外的就是平日里照顾李氏的人。

当李骁勇在家时,很多时候,吃的饭菜都是李氏自己做的。

王西落问过李骁勇,他们所在的国家叫什么。李骁勇也就顺势给王西落科普了一下现在的局势,出羚羊关往西一百里是庄楚,往北是溧阳,南有燕、奉两国,东临海。

王西落还期待着自己能借着穿越,熟知历史作为优势。但是很显然,让他失望了,除了燕国,他听都没有听过。

院内的枇杷树,有些年头了,也不知道啥时候结果。王西落无所事事的躺在屋檐下,地上是木制地板,正前方就是院子。他身上穿着的是通体为黑的华服,上面用金丝纹出条纹,金丝内是红色。

别的不说,给人的感觉就是华贵。王西落的头发也已经被好好洗过,用一根墨玉簪子挽起,是李氏帮忙弄的。

李骁勇在庭院内练武,王西落本以为是舞剑,又或是搬石。出乎预料的是李骁勇盘坐在琵琶树旁的青石上,对,仅仅就是盘坐着。

王西落从躺着到坐着,又从坐着到躺着。

天,古人这日子也太无聊了,好想玩手机,好想吃棒冰。

李骁勇张开了微闭的双眼,看着像一条蛆一样无所事事的王西落,眉角忍不住抽动。

“西落啊,你多大了。”

王西落一个激灵从地板上爬起来,端坐在屋檐下。“回师傅,我十五了。”他当然不是十五岁,只是看看这具身体随口瞎报的。

“舞勺之年,你还一字不识,罢了,错不在你。明天我给你请的老师也该来了,记得好好学。”李骁勇又闭上了眼睛。

《礼记·内则》十有三年,学乐诵诗,舞勺。成童舞象学射御。

见师傅闭眼王西落又躺下去了,闲的慌的他扮起了蛆,一收腰,屁股一撅,足见发力一顶。

李骁勇忍不住睁眼了,很好,李骁勇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像人的蛆。“罢了,看你闲得慌,你过来,我教你习武。”

“好!”王西落从地板上翻身而起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师傅,我们学什么啊!”王西落脑内已经幻想着一步三丈,路见不平仗剑出手,一袭白衣飘飘欲仙。在这一瞬间他幻想了许多,甚至连自己英雄救美后说什么都想好了。

“师傅,我觉得我不行了,我要没了,要上天了……”

“站着!才多久,一刻都没有到,你就腿酸。”

庭院内,王西落扎着马步站着琵琶树下。手平举在胸前,只要稍有落下,李骁勇就是给他屁股上一棍子。

“师,师傅,我真的站不住了。”王西落的脸涨的通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了。他的手在发抖,不住的往下沉,在李骁勇的监视下又不得不努力往上抬。手臂上的肌肉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大腿肌肉救更不用说了,灌了铅一般沉重,大腿不自主的颤抖。

“好,休息一下,喝点茶水,过会我们继续。”

“砰”王西落听到休息,直接瘫坐在地上,也不嫌弃地上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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