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的年轻人看了一眼在老者身后,同样也等待着答案的家主,失落地低头说道:“都仔细找过了……况且少主不是聋子,满山遍野的人都在找她,她要是在,早就应声了。”

屋里的众人一下子都破了侥幸的希望,情绪霎时间有些低落。

另一老妇人忧心忡忡地说道:“再派人去白家问问……看看白家小姐回来了没有……”

“前半刻才刚问了回来,白家小姐同样不见踪影,白家的人也在找……”黑衣青年说。

众人一阵绝望,屋中的气氛很是压抑。

厅中另一个的头发斑白的老者疾走了两步往一侧的藤制交椅上一坐,怒气冲冲地说道:“早些年,就让你多生几个娃,你偏不听,只生了这么一个,还是个女娃。这下好了,秦家以后没了传承!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秦家的家主秦承庆一听这话,顿时横眉冷对,恨恨地咬字说道:“我女儿还没死呢!况且三长老莫要忘了,虽说大家都姓秦,可血脉不同,是你们祖上发愿要世世代代守护我们秦家,可不是要我们秦家像是下小猪仔一样养着你们!

退一万步说,秦家毁便毁了,那可惜的也该是我,与你有何相干!!!”

“莫说气话,莫说气话……”须眉全白的老者连忙从中劝和着,说道:“承庆,三长老他也是着急,实在是担心秦霜的安危,他才这样说的,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啊……”

秦承庆一声冷笑,怒目而视说道:“担心秦霜?他是担心自己的荣华富贵吧!”

“你!”三长老被怼的好没面子,从交椅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怒指着秦承庆。

须发花白的秦家大长老见这一幕觉得心累至极,又劝着三长老说道:“三门家的,你虽然年纪稍长,可她是秦园的家主,一族之长,你说话怎么能这么放肆?!这都什么时候了,找人要紧,哪有时间互相磕牙埋怨!”

三长老见大长老声严厉色的训斥他,顿时眉眼耷拉了下来,很是乖顺地敛首应了声“是。”

“咳咳咳咳……”大长老说罢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先前的老妇人见须发皆白的大长老神色激动,面色泛红。连忙上前去轻轻地捋着大长老的背,一脸担心地说道:“这么大的年纪了……莫要动气,莫要动气……”

家主秦承庆冷着脸坐在上首的其中一个主座上不说话。

正在此时,又一身着黑衣的青年人从外头飞奔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把插着箭矢的飞信,气喘吁吁地奉到了秦承庆的面前,说道:“家主,山门外头刚刚得的。”

秦承庆将信拿到了手中展开一看,霎时间就将那信纸“啪”地拍到了桌上,又惊又怒道:“荒谬至极!连我们秦家的秘宝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敢绑人勒索!”

众人顿时哗然,问道:“秦霜被绑了?!!是谁?”

那封信在众人的手中一一传递,只见信上写道:“秦园少主秦霜现在在我手中,限今日午时三刻,将秦家那改天化日的秘宝送往远山县城中山神庙后离去。过时便是秦霜忌日,如发现秘宝有假,依旧是秦霜忌日,切记。”

众人一阵嗟叹痛骂,有人怒极说道:“哎呀!要咱们的县令大人有何用,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绑架勒索,他是摆设的吗?!找了这么久,他那里一点消息没有不说,还让人将勒索信插在了咱们的山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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