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支着下巴想了想说:“……嗯,我觉得这个就是神农的法器,他将他所知道的东西,都存在了这里头。可是神农后来死了呀,那些个上古神明都死了,只留下了我们……”

秦霜的语气里透着可惜和伤感,又转而高兴地对阮世安说:“……不过没关系,咱们都是神农的后裔,血液里多多少少都保留了一些对于种地养人,自力更生的初心。……世安!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

秦霜说着就又扑过去紧紧地抱着阮世安,像是一只缠人的小猫似的。

阮世安笑着将她搂在怀里,用脸颊轻轻地蹭着她的额头。

就听秦霜半是撒娇半是委屈地说:“……这些话我能跟谁讲呢……每每揣着这些秘密,我就会觉得很孤独,好像这世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似的。”

阮世安抬手轻轻地抚摸着怀里人的头发,心疼地问:“……连你娘也不知道吗?跟她也不能说?”

“我娘她不能跟秘宝相通的。其实秦园的人都只是以为秦家人血脉特殊,会出几个天生下来就会种地的人。

这块石头,在长老们看来,也不过是一块检验家主继承人的试金石罢了。至于为什么能检验的出来,除了每一任的家主,谁也不知道。”

阮世安惊讶地问:“……那你知道的这些是从哪里来的?这秘宝上有吗?”

秦霜抬起脸来看着他,埋怨地说:“当然没有了,这里头都是些图像,各种各样的植物,有一个字没有?”

“没有……”阮世安老实的回答,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又严谨地说,“可是我还没有看完,所以才有此一问。”

秦霜又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继续粘腻地说:“……我以前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叫和氏璧,我舅舅临终之前也没有说,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反正一开始我只是因为从小学家谱,从那么多事例里知道这个东西不能说出去。

……其实我早就想找个人抱怨抱怨了,你说这个秘宝多坑人呐。

但凡用了,即便你不说,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有个宝贝,遭人惦记惹祸端。

可是这个宝贝是什么呢你又拿不出来。因为即便你大方的将它摆在别人的眼前,也没有人相信你说的话,会觉得你藏着真正的宝贝,在骗他。

这又是一层祸端……

多少任家主都坑在这上头了。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咬定,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贝。”

“嗯。”阮世安轻声应和了一声,“这是对的。”

秦霜无意识地用手揪弄着阮世安胸前的衣服,接着说道:“……你还记得吧,你跟那些人说,你偷看过秦园的家谱,又将秦园的来历说的那么真……”

秦霜说到此处猛地抬起头,皱着眉头,难以理解地质问道:“……你没看过,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呢?就凭着我跟你说过的那些话,你就猜那多出来,你也太神了吧。”

她猛地抬头,阮世安来不及躲,下巴狠狠地被磕了一下,疼的刚想伸手捂,秦霜见他表情不对,才觉得可能是磕疼了。嬉皮笑脸地带着愧疚,对着阮世安的下巴一顿亲。

阮世安只觉得她柔软的嘴唇火热的贴着他的皮肤,一下一下的灼着,惹的一阵酥麻,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低头就冲着她的脖子回吻了过去。

秦霜“咯咯”地笑,推着他说:“……痒啊。”

阮世安的唇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颈窝,眸色幽深,声音暗哑地说:“你痒,我不痒吗?”

他顿了顿,又软声软语地跟秦霜商量:“……天色还黑着,要不咱们回榻上说罢。”

秦霜僵住了,搂着他脖子的手臂隐隐有离开的趋势,似乎想要逃。

阮世安握着她的腰肢,仰了脖子,微微侧着脑袋看着她,修长的脖子和优美的下颌线显露无疑。

垂着的眼睫毛留下了一片阴影,眼角似乎天生带着些诱人的桃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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